一身。 “心里若有怨,便冲你们的兵发去!”戴豫一脸乐呵呵,“他们若是争气,还能给你们罪受?” “我和梁军师的军制变革快拟好了,”程解世对戴豫道,“到时候这些队正能分轻一些。” “军制变革?”戴豫干笑几声,“是吗。” 此前,戴豫是对这个军制变革抱有几分希望的,但是吧…… 想到他们昨夜冲进村,一路奔,一路喊“抢马了”,戴豫都觉得那是去杀匪的吗,那就是匪好吧? 虽说在那些马匪手中死了三人,重伤五人,但他们自己人在那抢马抢的,头破血流的更多。 抢到马的还笑呵呵对另一人说:“你马没了。” 瞧瞧这贱样! 更不提后面,吃了人家的肉,还问有没有,听闻没有了,反来一句:“就这么点啊?” 惹得妇人们不好意思,再去杀几只鸡。 更更不提,有人还打起那些姑娘的主意。 看几个人漂亮,想着能不能娶回去。 不仅自己想,还跑他跟前问。 并且振振有词,村子里男人快死光了,村子也被烧光了,他们带着走,也算是保护。 戴豫气得冒烟,他只能说,庆幸这话是来问他的,如果是去沈冽跟前问,这些个油头嘴脸的探州兵现在是个什么下场,可就真不好说了。 “报!”一个身穿山景城守军制服的士兵这时跑来。 “何事?”戴豫和程解世问。 “戴执令,程符节,哨兵发现南面二里外有一队快马,正在朝这边赶来!约五人!” 才五人,不足为据。 但当下情形,不容有半点疏忽。 五人若是斥候,那么后面有可能是大军。 戴豫和程解世赶忙大步朝南面大营走去。 “报!”途中又来一人,“戴执令,程符节,是信使!我们的信使!” “我们的信使!!”戴豫顿时眼睛发光,大步变作大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