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衬她。 他便也穿了。 不过巧得是,她今天也是白衣。 “夏家军有一个老将,”夏昭衣说道,“叫夏兴明,你猜,军中其他人给他取了个什么外号?” “什么?”沈冽问。 夏昭衣笑起:“不跪将军。” “不跪,将军?” “因为我不喜欢别人跪我,夏叔最是了解我,故而但凡有人要跪我,夏叔第一个出来拦。久而久之,不准跪,不能跪,不许跪,不可以跪,就成了夏叔的口头禅。然后,他们便给夏叔取了个不跪将军的称号。” 沈冽轻轻一笑:“有趣。” “与这蛋叔,或是异曲同工。但他能被叫蛋叔,要么,他喜欢扔鸡蛋,要么,他喜欢吃鸡蛋,又要么,”夏昭衣朝外面看去,笑道,“他头上那常年不洗的头发是鸡窝,被鸟儿当巢,下过蛋。” 沈冽笑容变灿烂,望着她狡黠明亮的眼睛,越发的,想要拥住她,轻轻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