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过来,我就按着你的后颈,把你压进去!” 陈韵棋哭得越来越凶,到底转过身来,抬手帮忙一起。 棺材缝隙越来越大,恶臭亦越发浓烈。 待挪开后,楚筝伸手进去摸索。 陈韵棋用力闭着眼睛,不敢去听棺材里发出来得细碎摩擦声。 好一阵,楚筝道:“还未长虫子,也未见腐烂。” “我们把棺盖盖上吧。”陈韵棋小声道。 “你不觉得蹊跷么?”楚筝沉眉,“一具刚死的尸体,为何摆在这里,亲人呢,灵堂呢。而这棺木,木料是不错的。” 她一说,陈韵棋转目朝棺材看去:“……这死者身份,或不一般?” “管他一般不一般,至少买得起这样棺木的人不会穷,我们守株待兔,便当是劫财都好。” 说着,楚筝去抓棺盖:“把它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