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忽然亲了一口。 卞元丰阴阴笑了:“燕春楼的婊子人尽可夫,早就不是什么干净的身子,多我一个也不算多,是吧?” “你松开我!”绛眉惊道。 卞元丰又打了她一个耳光,而后一把撕开她的衣领,啃了上去。 离开江边渔乡,夏昭衣并没有立即回去衡香,而是沿着南下的路,去到一片不曾到过的衡香湿地,在一处高地上停下,看着天尽头的阮家里。 天边传来一声熟悉的鸟鸣,夏昭衣抬起头看去。 一只大鸟拍着翅膀,掠过群山,飞往西北方向的衡香府。 詹宁一凛,道:“二小姐,看起来,是那伙人的信鸟!” 此时正日渐西移,江渚渔樵收柴收网,百里芦苇摇摇,蒹葭连江连岸再连山,天地一派清和。 夏昭衣迎风莞尔,看着远去的大鸟,慢声道:“现在,是我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