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弥漫在侧,挥散不去。 叶正和武少宁等六名暗卫们循着沉冽留下的记号跟来,一眼便能望到河滩处的这十几人。 “少爷,”叶正声音很低,“谢忠已死,忠信军中几员骨将都已身亡。” 武少宁问:“他们口中一直在说大王,钱奉荣是否在那处帐篷中?” 沉冽抱剑而立,一身玄色劲衣使他腰身极瘦,且完全隐匿在了枝桠树影里,若非有记号所指,暗卫们根本不会发现他站在这。 “应该是。”沉冽澹澹道。 “架弩吗?”叶正道。 众暗卫都看向沉冽。 他们每人都背着弩机,四连发的箭失,且以他们的身手,可在最短时间内上卡箭失,再射四发。 在对方有所反应之前,每人射出十六发不在话下。 六人,便是六十四发,强劲的穿透力道,足以让钱奉荣所在的帐篷被射成筛子。 沉冽黑眸微凝,半响,沉声道:“我想去试试。” “少爷,您是说……” “我想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