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冠仙眼睛睁大:“你遇见过他?他过得如何?” “嗯?”夏昭衣打量他,“听你口气,你与他失联了?” 少女的眸子过分明亮聪慧,杨冠仙不敢直视,叹道:“嗯。” 夏昭衣拢眉,微微侧身,做了个请:“先请入座。” 二人在亭中坐下,杨冠仙姿态仍拘谨。 夏昭衣看着他这身陈旧的粗布衣裳,道:“他当时说,你在江南兵营的庄孟尧那,我听着,还以为你过得还不错。” “哪有不错的呢,”杨冠仙愁容,“江南兵营势力繁杂,个中暗斗明争,令人喘不过气。我只因不肯替人说话,便遭谋害报复。去年三月六日,毫无丁点预兆,在他们的唇枪舌战后,我同其他八人被当庭押走,收监后六日,于三月十三日清晨,将我驱逐。可恨的是,我自帝都带去得半世身家,全给查封上缴了。前程没谋到,还搭上一切,我一无所有了。” “这一年多,你如何过来得?”夏昭衣问。 杨冠仙正准备喝茶,闻言,手指一颤。 · 谢谢丝带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