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朵却在这时忽然听到清冽低沉的熟悉声音,她的眼睛几乎一下子变得明亮,转头朝门口看去。 “沉将军,”詹宁的声音带着惺忪,“我家二小姐早便睡了。” 沉冽的说话声很轻:“我不是来找她的,她的腰如何伤的?有多严重?” “这个……如何伤的,二小姐不让说,但是严重……是挺严重的,二小姐不怕痛的一个人,今日都说痛了。” 沉冽眉头紧拧:“这么严重……” “是啊,对了沉将军,您这是哪回来的,都这么晚了还要过来这边。” “听说她腰伤回不去金兴酒楼,我便知她伤得厉害,故而过来。她不时去为杜太医看病,这河京若论医术精妙者,或许也是这杜太医了,我明日去将他请来。” 他们身侧的房门忽然被轻轻打开。 夏昭衣一袭寝衣,清凌凌的一双眸子看着沉冽:“我没事的,杜太医腿上的伤不宜大动,别请他了。” 她的房间一片漆黑,屋外的光落在她脸上,唇色澹白,不见血气。 沉冽黑眸不掩担忧,连呼吸都变缓滞:“阿梨,你是如何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