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恒说要,就跟这人走了。” “此人是谁?” 全九维顿了下,道:“他姓孟,孟相思。” 顾老宗主澹澹道:“又是此人,唐相思。” 全九维点头:“是他,他名字很多。” 老者道:“继续。” 全九维沉了一口气:“这些,都是翀门恒回来对我义父说起,自那之后,我义父所做得每件事,都与翀门恒有关。” 老者道:“都是翀门恒让他做的?” 全九维点点头。 顾老宗主皱眉:“翀门辉是这么听话的人吗?” “必然有利,”老者说道,“全九维,翀门辉的听话,能换来什么好处?” 全九维看了看他们,闷声道:“不清楚,可能是荣华富贵,也可能是寻知问果。近十年,我义父越好天命,喜欢占卜观星,遍访古迹,尤爱去一些无人之境。此次来河京,便也是翀门恒的意思,我义父,是奔着皇宫里的摘星楼来的。” 地面上,夏昭衣才过来,听到“摘星楼”三字,她的脚步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