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缺什么,景沅平日里也没有多少额外的开销,谢然做了母亲,无暇收拾打扮自己,腾不出精力,也不太能腾出银两。
谢然做姑娘时只簪绢花,身上的贵重首饰不多,明思也没有挑特别贵重的首饰让景沅增加心理负担。
谢然也因明思的到来变得很高兴,兴致颇高地问着明思外面的事,景沅就是扬州人,明思便只讲在蜀地的见闻,不知不觉就夜深了,景沅起身送明思。
天空中的一轮圆月高高挂着。明思走得很慢,似乎被心事拖住了脚步。
“阿沅……”明思的声音也很低。
景沅不解其意,停住了脚步,等明思继续说。
“祖父把你交给我的时候,我没有抱什么期待的,从小到大,我见过的师兄,除了魏师兄,没有一个人留下来……”明思哽咽了,“不管你愿不愿意留下,阿沅都是我们的家人,你真的留下了,我特别高兴,真的,甚至有点不敢相信,毕竟阿沅那么优秀……”
明思的眼泪在月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
“在蜀地的时候,父亲说,人这一辈子唯一的对手,就是自己。我把这句话转赠给阿沅,希望阿沅能如愿以偿。”
聪明如明思,定然是知晓了景沅对萧允良的种种想法。
她想告诉景沅,萧允良不会是景沅的对手,从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