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付晚又一次惊醒,她赶忙看右手的猫果然少了一笔,说明这是第四次。
她没想到居然要害她的是一直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荀隽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得查清楚。
刚想着宜付晚手臂刺痛,是第三个任务。上面写了两个字“真相”。
“看来天助我也,正好让我查清楚真相。应该是这个事情真相不吧,毕竟剩下也没啥真相了。”
宜付晚自顾自的点点头,她突然抬头,得先看看她是不是还得从一开始躲追杀,入眼的是自己屋内。
宜付晚叫甄意进门,“现在是元栎九年几月了?”
“回小姐的话,现在是六月下旬。”
“也就是我找地点内几个月,我懂了,就是说我还有三个月找出真相,不然就会重蹈覆辙。”宜付晚嘀嘀咕咕,然后又下定决心,搞得甄意满脸疑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这几个月,得好好和他接触接触。”
“甄意,明天我们就去荀将军练兵的地方看看。”宜付晚下定决心。
“好的小姐。”甄意虽不明白小姐干嘛突然找荀将军,但她定会陪着小姐。
第二日一早,宜付晚悄悄上了马车,去看荀隽英练兵。
她问其中一个小卒荀隽英军营位置后,便直奔那里,谁巧正好看见一个女子从营中走出来,宜付晚猜测:“难不成杀我是为了这个女人?不过这个姑娘长得真的很漂亮,难道这就是红颜祸水?不是,你俩互相喜欢,干嘛拉我下水啊?还说什么喜欢我。”
宜付晚等她走后,直接到了荀隽英军营门口,谁料直接被拦下来了,她也不管不顾直接大喊荀隽英名字。
荀隽英一身铠甲,出来看到晚晚后是一愣,“你怎么会来?”
宜付晚觉得他心虚,没想到自己会来看到他和那个女子卿卿我我,哼的一声,直接走进他的帐篷。
“刚才那个姑娘是谁?”宜付晚觉得自己在理,仰起头问。
“……是陈在柔姑娘。”荀隽英不知为何宜付晚突然来自己的军营,呆呆的问。
“哟,倒是实在。”宜付晚心里想着,嘴上也不饶人:“荀将军,我们这刚定下婚约,你就和这陈姑娘独自在这军帐中,不太好吧。”
“晚晚你误会了,陈姑娘是成弃戾捡回来的,听说巡逻的时候看见她躺在路边,成副将于心不忍,就带她回来,给她一个地方落脚。”宜付晚竟从荀隽英眼中看出了慌乱,仿佛很在意自己似的。
宜付晚哼了一声,心说这种戏码她可是看多了,天降美人谁都会爱上的吧 。如果是这样,就说明这个时候荀隽英就已经想抛弃她了。
“荀将军,若你想悔婚,趁着你我无事发生,不如现在就取消吧。”宜付晚说的坚定,言罢直接转头走出军营。
“还有,荀将军,你我并不熟悉,何必叫的那么亲密。”
荀隽英着急解释,直接拉住宜付晚:“宜姑娘你真的误会了,我对陈姑娘绝对没有爱慕的心思。既然说与姑娘成亲,我自不会食言,也绝不会干出三心二意之事。”
宜付晚回头看他,荀隽英眼神诚恳不像是演的。
荀隽英看她有所动摇,直说:“宜姑娘,我今日来军营,是交代些事情。我上次拜访宜府就说过,我已然请求休沐,明日便不再来军营练兵了。”
倘若他明日不来练兵,那如何再见到那位陈在柔姑娘?难不成真是自己想错了?宜付晚沉思许久,想不通荀隽英这步操作,只好作罢,挥挥手,上了马车打道回府了。
荀隽英看着宜付晚赌气的样子,不经笑出了声。
望着宜付晚方向小声说:“宜姑娘真的很可爱。”
“将军,何事如此高兴?”成弃戾看见将军耳根微红,心情很不错。
“咳咳,你找我有何事?”荀隽英被看透了心事,尴尬地咳两声。
“启禀将军,我想着陈姑娘无家可归,不如……”
“让她来我府上吧。做府上的婢女。”荀隽英打断副将的话。
“可这……夫人不会介意的吗?”成弃戾想说让姑娘在军营做炊,让她有个安身之处,没想到将军让她直接去自己府上。
荀隽英直接听到了夫人二字,立马又耳根微红,他将头撇向别处:“现在还不是我的夫人。”
“啊?”
“无妨。只是让她来当婢女,在我府上,她可以不用担心受人欺凌。况且我不在军营,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荀隽英回神。
“那属下就通知陈姑娘了。”
宜付晚回府冥思苦想,实在是想不出来为何荀隽英要在大婚之夜加害自己。
“不行不行,得在这几个月赶快查明真相,不然谁能知道他又想在什么时候害我。”
“小姐,六月末是圣上的生辰,这春约宜氏作为朝中大家,四是要进攻线里。参加这圣宴。”甄意为宜付晚更衣时缓缓说道。
上一次因为急着找地点,宜付晚对着皇宫并无兴趣,也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了。正好真相的事没有头绪,不如去参加宴会,散散心。
“那荀将军去吗?”宜付晚想着说不准会有意外收获。
“去啊,自然是要去的,荀将军保家卫国,圣上怎可能不邀请他?”甄意为宜付晚揉揉肩。
“小姐你也是,今日干嘛要去军营看那荀将军?您若是想看,让将军来找你不就得了?那军营又脏又乱,若是伤了小姐,我该如何交代?”
“没事的甄意。况且我们今日前去,不也有意外收获吗?”
“小姐,若是将军干了伤您心的事,甄意也绝不会原谅他的。”甄意义愤填膺。
“不过小姐,倘若你想去参加这宴会,您想起来忘掉那些事情了吗?”
“当今是元栎九年,当今圣上是沈景轩,皇后是夏穗,也就是安平皇后,太子殿下是沈丰。”
“安平皇后?”
“啊……我就是希望皇后平平安安的。”宜付晚心想差点儿暴露。
“嗯嗯。还有一点,小姐,”甄意说到这里,忽然低下声音:“当今圣上日夜操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