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琳这个假货,从进入摄政王府后,想尽办法彰显自己郡主身份, 甚至为了保住郡主身份,不惜跟高高在上虚假的陛下合作, 所做的一切落在外人眼底,全都是笑话。 白河从知道贺琳是假的后,就一直在想真正的司夜云会是什么样子,思前想后,只觉得再差也不可能比贺琳差。 但等真的面对司夜云时,他才正面感受道, 什么叫做鱼目永远成不了珍珠。 也只有真正的凤潇女儿,才有这个底气说这种话。 他对真的司夜云十分满意。 司夜云看着他眼底逐渐蔓延起来的满意,眉梢扬了扬,有些不可思议,这人是不是被贺琳逼疯了?在自己说出这种话后,他居然还挺开心。 “白先生的目的是何?”轩辕靖见到白河的眼神里闪烁着亮光,心里就有些不自在,恨不得现在就将白河赶出去,永远都不让他进军营。 白河对司夜云满意后,现在转身再看轩辕靖,就自然而然产生一股挑剔感,虽然靖王哪哪都好,但毕竟是南岳人,跟北芪势不两立。 司夜云要是留在南岳受了苦,他跟凤潇连揍人都赶不上热乎。 细细想来,还不如找个北芪的人,方便照应一下。 轩辕靖心里无端起了一丝烦躁,声音微微提高道,“白先生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请下去吧。” “有,当然有,”白河见他脸色不善,心中更加坚定靖王并非良配,他得想办法说服司夜云回北芪, 就算找面首进府也是可以的。 他扭头看向司夜云,用种老父亲的语气,衷心道,“不如,我们去其他营帐谈一下凤潇吧?想来,你也会对他感兴趣。” 司夜云扬眉, 他们之间只有一个血缘关系,并没有其他情感上牵扯, 所以,她对那个摄政王有一点兴趣,但仅此而已。 可在白河的几番话下,她还是决定跟他私下去谈谈。 轩辕靖脸拉的越来越长,冰冷的寒意不要钱一样散发着,将整座营帐变得犹如冰窟,声音也凉飕飕道, “不知白先生想带本王王妃去何处,说些什么悄悄话,本王可否听上一听?” 白河皮笑肉不笑,“这是北芪内部事情,不方便让靖王听,烦请靖王见谅。” 笑话,凤潇的私事,怎么可以给南岳人听。 就算这个人是凤潇的女婿那也不行,凤潇现在还没承认这个女婿呢,否则也不会让贺琳留在北芪了。 轩辕靖听到这话,脸都黑了,他目光幽幽的看向司夜云, 熟料司夜云耸了耸肩道,“我就随便听听。” 毕竟是名义上的亲爹,听一听他的事情,不算什么, 在白河的催促下,司夜云顶着轩辕靖幽幽目光离开了营帐。 “王爷——”侍卫看到白河笑的像偷了鸡的黄鼠狼一样离开,不免有些奇怪的走进来,正巧对上王爷一张黑如锅底的脸色,他心底猛地一颤, 完了,他要撞枪口了! “去派人盯着白河,但凡有任何不轨动作,直接将人丢出军营,不准再放进来。”轩辕靖冷冷的吩咐着, 侍卫领了命令,急忙下去准备, 但白河就像是早有准备,除了跟司夜云说话外,就躲在自己营帐内,哪儿也不去,他所带来的侍卫们也都个个精明的很,躲起来,完全不给轩辕靖人找茬机会。 营帐内。 司夜云抱着不知道从何处拿过来的瓜子,一边磕着,一边说道,“你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吧。” 白河看到她这么不在意模样,面上笑意更深了, 凤潇的女儿就该这么洒脱, 他伸手抓过一把瓜子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不想看到靖王而已,”眼神在四周看了下,声音压低道, “你回安武关也有段时间了,但一直没有对外告诉是靖王妃,肯定也是因为那个位置没什么好处对不对?” 司夜云不置可否,谈这个有什么用处? 要是在她没出蝴蝶谷的时候说,那她或许就直接不出了。 要么就将两个孩子也易容再带出来, 那样就不会遇上现在的麻烦了。 白河知道她不能理解,凑近了几分,神神秘秘道,“我有一个办法,只要你回到北芪,凤潇自有办法,抹去你靖王妃的身份,到时候你带着两个孩子住在摄政王府,凤潇再帮你安排十几个面首,保证个个都比轩辕靖好,你觉得如何?” 司夜云:? 白河着急忙慌的将自己拉出来,就为了说这个事情? “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司夜云问道,这个时代,应该不会有这么开放的亲爹吧? 要是换做司志才,或许会连夜将她给杀了才能解气。 白河笑了笑,“当然是凤潇,他原本就有这个打算,但贺琳性子不定,且找的那些男子个个没气概,凤潇就没提这件事,想等贺琳性子沉稳点,再找些面首进府。” 要不是凤潇说过这种话,他也不会这么直接的跟司夜云说。 司夜云眼神古怪了一下,旋即笑了, 真论起来,祝莺也不是那么古板的女子,摄政王的眼界更加开放一些也不奇怪。 但如果当初这两人没有出意外,而是安安稳稳的在一起,原身就不会成为傻子,更不会被迫陪葬一命呜呼。 “你觉得如何?”白河急急问道,要是司夜云答应下来,他现在就写信给凤潇,让凤潇早早准备好面首, 至于轩辕靖? 凤潇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