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也就现在重伤才能有片刻休息。”凤潇叹了一声,他倒是希望能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但奈何现实并不能如他意。 但现在好了,许多事情可以放手给司夜云做。 他还能落得清闲。 若是祝莺清醒,那就更好了。 司夜云望着他鬓角几根白发,眼眸微敛,声音轻柔,“您没想过自己培养个人吗?” 培养谁,不言而喻。 凤钺自小骄横跋扈,也不将凤潇放在眼中,这样的人若是接手了皇位,对凤潇而言只会是更差的局面。 与其这样,倒不如重新培养个人。 凤潇停住脚步,笑了一声,“十三年前,皇兄曾有一次,醉的不省人事。” 司夜云心中一动,“有人怀上孩子了?” 醉酒跟乱性一向是分不开。 凤潇颔首,眼底沁着点点笑意,“没错,那名孩子被我养在了城南小院内,如今被教育的很好。” “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司夜云担心,若是凤潇直接将孩子领出来,别人会不相信这件事,到时候又是一顶霍乱宫闱的罪名。 凤潇顿了一下,犹豫道,“十三皇叔当时听了一夜,最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