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靖:“???” 他目露诧异的看着轩辕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难道就因为他镇守安武关五年? 可是北芪之所以能稳定下来,是因为司夜云在其中做了很多事情。 北芪上下感谢司夜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了轩辕祺而对付他,他诧异的目光落在轩辕祺的眼中,则是另外一个意思,轩辕祺心中冷笑,等着吧,只要给他机会,他就能说服北芪使臣向着自己的,这时一名宫人来到轩辕祺的身边,低声说了一句,“王爷,北芪使臣快到御花园了,” 北芪的使臣跟别的使臣不一样,他们并非是跟着陛下一同前来,而是为了彰显南岳的威严,故意让北芪使臣提前到达这里。 现在宫人正领着他们前来麟德殿,轩辕祺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轩辕靖,收回目光才道,“本王知晓了。” 他放下手中新的酒盏,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应丞相注意到祺王临走前不善的目光,忧心忡忡道,“靖王殿下难道不担心祺王去找北芪使臣吗?” “本王为何要担心?”轩辕靖淡笑回道。 那可是司夜云的娘家,绝无可能会帮着轩辕祺的道理。 轩辕祺要真去找他们,也只会白白的付出期待跟心血,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应丞相无语片刻,他不知道该夸奖靖王这般胸有成竹,还是该苦恼靖王竟然没有未雨绸缪的心。 如果换做是他,他早就该想办法阻止祺王殿下出去了。 “丞相难道对本王没有信心吗?”轩辕靖慢悠悠的反问道,沉冷的目光里有着的令人极为镇定的信任之色。 应丞相忽然一怔,猛地拍了下脑门,是了,他居然忘了,小郡主可是唤那位一句太祖父,有这种关系在,北芪使臣怎么可能会突然改变方向支持祺王殿下。 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他苦笑一声,连连摇头,“老臣年岁大了,竟然忘了这般重要的事情。” 想通之后,应丞相也随着轩辕靖一同老神在在的坐着,对祺王那边一行人私下里的小动作视而不见,不论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全然不放在眼里,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他们这般镇定,其他人可不会镇定,几次看着两人都差点憋不住要当场问出来。 幸好他们还留有一分理智,不然真的要当场失态了。 没过多久,轩辕祺重新回到了宴会之上,眼神里透露出几分满意,看向轩辕靖的眼神也充满着挑衅意味,跟方才离开之时的不确定判若两人。 轩辕靖对此淡笑一声,遥遥举杯,也不管轩辕祺作何反应,一饮而尽。 应丞相低声道,“不知道祺王允诺了那边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北芪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答应祺王,除非像靖王这样,直接打入了北芪内部。 应丞相想着也觉得十分无奈,他既为靖王妃感到不值,又为靖王这般果决的做法感到庆幸。 起码一个冷静自持,知道该如何取舍的帝王,才是真正的明君。 若是一味的为了所谓的儿女私情枉顾国家,那么南岳也将难以强大起来。 轩辕靖眼底划过一抹讥讽,低沉的声音里满含嘲讽,“自然是城池。” 除了城池之外,轩辕祺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可让北芪心动了。 但是轩辕祺可知,安武关是何等重要的地方。 一旦将安武关交出去,北芪日后想来南岳,将会如入无人之境。 他知道,可他依旧这么做。 是因为他已经对这个位置疯魔,即便枉顾天下人的性命,也要将这个位置拿到手。 应丞相心中猛地一颤,“这,这……这怎么可能。” 他虽然是文官,但是也了解安武关对南岳的重要性。 他本能的不愿意相信祺王能做出这种事情,但细想之下也能明白,祺王除了这个也并无能让北芪心动的东西。 他顿时心里翻腾起了怒火,咬牙切齿道,“祺王殿下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就算是乞儿,也明白没有国,又何来家。 没有这个国,祺王当什么帝王?! 这是疯了才会做出这种选择。 轩辕靖淡笑一声,“他没有疯,他只是在赌北芪会相信他,赌他日后能够从北芪手上拿回这些东西。” 但唯一他没想过的是,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件事。 应丞相听着还是感觉心里不顺畅,不论有什么样的理由,也不该做出这种选择。 他气的心口起伏不定,半晌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幸好北芪不会选择祺王。” 这个时候,他能庆幸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只要祺王的算盘落空,就永远不会发生被背刺的事情。 轩辕靖轻笑,没想到应丞相这么快接受这件事,是因为轩辕祺,不过不论因为什么,都无所谓,事情的真相总会有揭露的一天。 与此同时,高尚书也在私底下问祺王方才的事情。 得到祺王胸有成竹的肯定眼神,高尚书腰杆子也挺直了,颇有几分扬眉吐气的样子。 只要能够辅佐三皇兄登基,他就有从龙之功,到时候高欣的事情就再无人敢提起,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尚书,不,他肯定还可以继续升官,说不定可以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下方人之间的波涛汹涌,太后尽数看在了眼底,但却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只低着头,耐心的喂两小只吃东西,两小只也十分给面子,不论太后投喂什么,都乖巧的一吞而下。 乖巧的太后笑的开怀,不时跟齐嬷嬷感慨要是早些年有这一双孩子就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