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方一回到府上,就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小厮给架起来。 他苍白着一张脸,被带到了黄玲的面前。.. “本小姐就知道家里有吃里扒外的贼,没想到还真抓到两个。”黄玲眼底划过一抹阴冷,银香哪里是不小心听到,那是她故意让银香知道的! 她要让黄月死前也得生活在无助惶恐之中,只有这样,她才会开心! “小姐,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信。”丫鬟从老者身上搜出来一封信,上交到黄玲手中。 黄玲嫌弃捏起两根手指,撕开了信,看着上面的话,她不屑道,“我还要姓尹的有什么好本领,能被娘这么忌惮,合着也不过是个没用的书生,除了无用的担心话,一点实际帮助都没有。” 她可不是没见识的女子,看到上面虚伪无用的话就能感动的流涕。 没实际用处的话就是一张废纸。 “行了,将这信给她送过去。”黄玲随手一扔,就将信飘落在地上,懒洋洋的让人给黄月送去。 也好让黄月清楚,只要有她在,黄月就绝不可能逃离黄府的掌控。 “你呢?”黄玲冲着老侍女,抬了抬下巴,懒散问道,“丞相夫人可答应了什么?” 老侍女眼神里满是憎恶,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说。 黄玲最见不得这种忠心的人,她啧了一声,“既然不肯说,那就永远都别说话了,来人,将她毒哑了,那双脚走了不该走的路,也剁掉。” 简短的几句话,就决定了老侍女的下场,老者也被赐了断手之罪。 院子中的人无一不心生胆寒,二小姐虽貌美,但心狠手辣,他们要是惹得二小姐不悦,下场怕是跟这两人也差不多。 这一震慑之下,不少人都息了想帮助黄月的心。 谁都怕死,哪里敢赌这些。 当那封信跟两个没有手脚的人送到黄月院子,黄玲还特地让人转述,“大小姐,这两个人是因为你才成如今的模样,你可要好好善待他们。” 银香气的浑身发抖,他们实在太恶毒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般对待! “小姐!” “先救人,”黄月面色沉冷下令,现在不是发怒时候,救人要紧,她让银香出去找大夫。 也不知道黄玲是不是故意想看她挣扎,居然真的放银香出去。 而在这个时候,老者忍着剧痛强忍着没昏过去,将藏在内衣夹层内真正的信拿出来,才安心昏过去。 黄月捏紧手中不一样的两封信,眼底波动了几分旋即沉冷下来。 …… “王爷,陛下已经下旨解了您的禁足,并且下令要尽快操办王妃的后事。”管事站在书房内,恭声说道。 陛下的圣旨到达祺王府时,他借口王爷一病不起,不能亲自前来接旨才搪塞回去。 但事情还是得办,否则被陛下知道,恐会生出事端。 “本王知道了,后事你去操办便好。”轩辕祺冷声说道,人死都死了,他不想将精力都放在死人身上。 倒是常止君的事情,他总算找到了眉目,今夜就可以将人救走。 原先他并不想再管常止君,但是冷寒说盛京中出现的那名专门猎杀新婚女子的凶手,像是北斗刹手段。 这也意味着,北斗刹还有余孽在外。 要是利用好常止君,就能给轩辕靖带来无穷麻烦。 “王爷,小人查到,靖王好像跟北芪长公主来往十分亲密,他们会不会背着王爷做了交易?”管事斟酌了下语气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轩辕祺对这件事倒是上心,问道。 “就昨日,很多人都瞧见,北芪长公主的马车到靖王府接了人后,一同去了鸣鹤山。” 轩辕祺眼眸微眯,浓密睫毛微垂,遮挡住眼底暗芒,半晌沉声道,“尽快将后事办好。” “啊?”管事愣了一下,不是在说北芪长公主的事情吗?怎么又提起王妃的后事了。 “去办,越快越好,”轩辕祺扣了扣桌子,发出沉闷的声音,但凡是女子都心软,若是他在葬礼上表现的足够深情痛苦,北芪长公主定会安慰他。 到时候他就能借着这次机会,假装让北芪长公主看到他的诚意,再加上这里是祺王府,他想算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北芪长公主轻而易举。 管事离开后,冷寒从角落里出现,对轩辕祺道,“常止君那边恐怕要生意外了。” “怎么回事?”轩辕祺诧异,常止君都已经在那里好多天,一直没问题,怎么会忽然间出意外。 冷寒无所谓道,“可能轩辕靖觉得留着她,怕生后患,才想突然间将人解决,不过你放心,他就算处理常止君也绝对不可能光明正大,也会避让人。” 所以一定会是夜晚。 轩辕祺只要动作快点,还是能来得及将人带走。 轩辕祺脸色凝重,他原本还想好好计划一番,但现在看来,得尽快了。 “好,本王知道了。”他知道了这件事后,便心中盘算着如何将常止君救出来。 冷寒见他有了打算,才又悄悄隐退下去。 轩辕祺想做的事情他知道缘由,所以他在等也在赌,赌北芪长公主大婚之时,摄政王一定会来南岳。 他们一旦离开北芪,他就有下手的机会了。 …… “皇祖母来信,让我早点回去。”司夜云本想在外面多待两日,但信催的急,她不得不赶紧回去。 轩辕靖死死盯着这封让他们夫妻分离的信,恨不得眼神戳穿,半晌只能无奈叹息,“罢了,那就回去吧。” 司夜云笑着捏了下他的脸,“放心,等卿卿伤口稳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