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办公室内,牧泛琴将桌上的杯子重重摔在地面,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似乎现在的牧泛琴就如同一个行走的炸药包,随时爆炸。 秘书走进房间,看着地上碎裂的茶杯,知道校长已经是满腔怒火,上前安慰道:“校长,您别生气,余年就是一个学生,咱们没必要和一名学生计较。” 话说回来,她也不明白校长为什么一定要开除余年,就连她都觉得眼前的校长有些仗势欺人,为难一名学生。 “没必要计较?” 秘书的话让牧泛琴找到了发泄口,“又是市民,又是记者,你说说他将事情做到这种份上,我能不计较?” 秘书心说人家什么都没做的时候,你不是照样在计较嘛,如果你不强行要将人家开除,人家能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 说白了,都是自己找事。 想到这里,秘书鼓起勇气说道:“其实我觉的这件事是我们错怪了余年,整件事情我打听过,的确是周和打骂侮辱余年和孙猛在先,所以才会动手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