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所想的想法是一个一个的引过来套麻袋。好巧不巧,伊落想的是更粗暴的想法,比如劫持劫匪。
这个想法被她说出时,工藤新一的思路被拓展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劫持人质者恒被劫持。
“……如果这么做,劫匪很可能会对乘客做危险的事”,看起来没被她带偏,不错。
在座的乘客与她毫无关系,她的目的只是群马,所以她需要快速且有效的办法。
当然,这话也不能说给新一听,毕竟游宫七海是位警察。
“…那个在第四车厢的劫匪应该是村上有贵,他是‘野助’组织里身手最好的,而且还是他们老大的弟弟,如果他成了人质,其他成员肯定会保护他的安全”
伊落虽然知道打动不了新一,但她仍在解释着这个方法的可能性。
“我可以保证一招制敌,到时候我劫持并打晕他让别的劫匪开门,和我一起去列车长那里。就说我未婚夫在群马的医院快死了,必须要今天到群马,所以不能中途停车”
抱歉了洛逸,让你在我的故事中浅浅的死一下。
她没有丝毫愧疚的想着。
“离开车厢后再弄掉第三车厢的劫匪,用他的电话打给在列车长那里的人,并做掉他这样我们就能到达群马并将这五个人全部移交了”
听完整个计划的工藤新一感觉越来越不对劲,怎么说着说着她的用词变成‘弄’、‘做掉’了?
“好了,小孩子没有拒绝的份,你就在这看门吧,我去处理劫匪”,伊落站起身拍拍手,指了指紧锁的门后说道。
“……好吧”,他没有打架的能力,出去也只是添乱,但他始终认为伊落的做法过于激进了,她怎么能保证劫匪不会直接向乘客开枪呢?
他从他跟踪的那个离家出走的高中女生嘴里听说了,当时坐在她旁边的游宫七海就像是英雄一样站了出来。
他还是决定相信游宫七海,因为那样坚定的站出来保护其他人的人,不应该是坏人。
——
就如同伊落所说,她真的一个一个干掉了剩余的劫匪,当然没死哈!她可不想挨处分!
这时的她正半蹲着托腮看着面前被绑起来且害怕的痛哭流涕的劫匪,“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不就是给你们颜色看看吗?至于吗?”
在劫匪眼里,蹲在地上的伊落宛如恶魔一样,“啧啧啧,真是的,我说我未婚夫快死了吗们就信,那我还说我家猫会后空翻、我被窝里有夜光手表你信不?”
只见那个劫匪流着鼻涕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活脱脱像个傻子。
不到几分钟,列车就抵达了群马,被通知到的警察们已经早早的在车站等候了。五个人被押走的时候,还有俩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懵懂懂的就被带走了。新一也被叫过去做笔录,想起游宫七海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她了。
——
“迷雾山庄的邀请函?!”,伊落一拍桌子,站起来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两个人。
“嗯,今天早上寄过来的”,松田阵平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们俩!”,真是快气死她了,做了快一个半小时的车,再加上不看时机的劫匪,她今天算是够累的了。
这俩人他厉害的跟猴一样精死了,为了不让人知道他们的行踪那伪造行程与足迹可真熟练啊!你俩哪练出来的啊?警校吗?还是从小啊?
好不容易找到松田阵平与萩原研二所在的酒店、出示证件后成功被二人请进来了后,等待她的却是这个消息!!!
“所以,公安果然是在背地里做了些什么吧”,松田继续说道。
“既然都猜到了还不赶紧回东京去!继续留在这里你们会…”
“会什么?”,萩原等着伊落的续言,见她不开口,道“我们会死,是吗”
“……没错,不想死就滚回东京去”,伊落压抑着情绪对着二人说,“我可不想让我教过的学生英年早逝,也不想该怎么去给你们的鬼冢教官发你们的讣告”
松田皱眉,“为什么我们不能活下来”
你问我我问谁啊!为什么你们不能活下来我也想知道啊!
“总之,快点回东京去,这里不应该有你们插手”,伊落将两张车票放在桌上,是群马到东京早上6点的新干线车票。
“我之前就很想问了”
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没有接过车票,萩原开口说:“游宫教官,是有超能力吗”
“?我有,预言魔法,所以你们赶紧回东京去”
伊落不知道是在学校的哪次露出了她预知的破绽,倒不如说她根本不在意、不去掩饰自己的不同寻常。
没关系,她不是没有过将所有的一切告诉世界的原住民的经历。她并不介意将一切告知那些角色们,人与人之间交换真心的方法就是彼此坦诚相待,这是之前洛逸教给她的。
当然,其中不免有将她认为神经病的,不过管他相不相信反正我说的是真话。
而时空管理局并不在意自己的存在是否被泄露,只要能抓住时空犯人无论怎样的手段都无所谓。并且他也是需要员工的,知道了管理局的存在没准人家死后就愿意来这边工作呢。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二人从迷雾山庄的案子里抽出,绝对不能让他们再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