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师徒啊!这是禁忌啊!多让人欲罢不能的禁忌之爱!你居然这么嫌弃!
段青衣说,好了!少说话!别吞风肚子里。
哦。知道了。我说道。
史将军的书房,段青衣先到的地方。
我心里想,却原来,他还记挂着简钺公子说的,史笑燃书房里挂着一幅仕女图,那张图上的女子眉间一点菱花痣,和我有七八分相像。
段青衣见无人,便翻了进去——
那幅仕女图,果然挂在史笑燃的书房正中央。
那个女孩子,并没有脸,而是眉间一点菱花,和我姿容仪态果然七八分相像。
段青衣的脸色突然有些不悦起来。
羽子寒看着段青衣脸色有变,立刻意会,连忙上前,就要将那幅挂画扯下来。
段青衣摇摇头,说,罢了。或许,真的如史将军所言,只是他曾经在他乡遇到的女子,曾救过他性命。
绿涯吐吐舌头,说,史大哥和史伯伯怎么就这么轻易受伤,然后又那么轻易被异乡女子捡到?
羽子寒看着她,说,你信不信,如果你不是来到北国,在凤凰城的这一代里,那个在凤凰山下捡将军的少女,就该是你了。
他说,那么出现在这张画上,就不是菱花痣的女子,而是一只大鹦鹉了。
你才是大鹦鹉呢!绿涯不开心地嘟起嘴来,她很不满意羽子寒喊她大鹦鹉。
我忙我安慰她,我说,别生气了,大鹦鹉。
这时,门外突然有了窸窸窣窣的丫鬟和仆妇走来的声音,只听一个小丫鬟说道,尹妈妈!史将军吩咐了,让赶紧将屋内挂画收起。
那仆妇却冷笑,说,老将军说的可是烧掉那挂画!
另一个小丫鬟却不肯让渡,说,我和漠夏都听的真真儿的!少将军说的明明是收起来!
她说,这一幅画画了几个春秋,找了多少画师,妈妈是吃酒吃多了忘记了吗!到时候责罚,就将我们姐妹推出去不成?
仆妇冷笑,说,这家还是老将军做的主!老将军说烧掉就是烧掉!左不成这家没老爷子说话的地界儿了!
好在第一个小丫鬟漠夏伶俐,拦住了同伴,笑道,朔秋!这院儿里的事,全凭尹妈妈做主就是。
说着,漠夏就拉了朔秋一把。
那被称作尹妈妈的仆妇依旧冷笑道,啊呀呀!也不知道少将军喜欢这个无脸女人什么!你看她妖妖娆娆的,乔乔致致的!还要装什么大气洒脱。我看那活人一定是个狐媚子!
我一听刚要上前,一拳头将那仆妇打倒在地,却被段青衣一把捞到了房梁上。
而绿涯被羽子寒一把拽进了书橱里,暂且藏身。
我看着段青衣,小声说,书橱里气氛会不会更微妙一些,适合我们这样的男女主。
我说,段青衣,你不觉得作者有问题吗?总是搞出这些男女配角来抢我们的戏。
段青衣说,爱演就演,不演你辞演啊!
我:……
以上都是我作为一个不合格女主的幻想,实际上,我静静地依偎在段青衣的怀里,他结实的胸膛,还有诱人的喉结。
等等!喉结是脖子以上,可以描述!
我满眼爱意地看着他,像鸟儿识到了春天。
段青衣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忙慌乱地将眸子挪开,他轻轻在我耳边问道,我就这么好看!让你舍不得挪开眼吗?
(ˉ▽ ̄~)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