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床上,墨寻从身后抱住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唐知落也觉得很满足,呆在他怀里,陪着他一起睡。 但墨寻就不是一个老实的,抱着抱着就开始亲,薄唇落在她肩膀上,拉下了她的睡袍,一路亲下去。 唐知落吓了一跳,下意识想避开,被他拉住了手,十指相扣住了,“别躲,老婆……” 然后霸道深重的吻一路下去。 唐知落身子绷得直直的,一上来就这样,谁受得住? 他甚至还咬她。 唐知落喘了一声,嗓音娇娇,“你温柔一点……” “太久没了,有点克制不住。”墨寻笑了,在她肌肤上落了一个又一个痕迹,还咬她的耳朵。 唐知落被刺激得直躲,他不肯,将她拉回来,又重重吻住了。 唐知落只能随他,被要了两次,最后她也筋疲力尽,跟他一起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床上只有唐知落一个人。 她去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往楼下走。 秦时洲回来了,正在厅里跟裴月华说话。 墨寻也在,他抱着小宝在逗弄。 和小宝玩了一会,墨寻才将小宝给了刘嫂,走到茶几前,将从国外收来的画送给了裴月华。 “岳母,之前一直没送你什么礼物,这次听知落说,你为我们的婚礼忙进忙出的,辛苦你了,这幅画送给你。” 裴月华打开看了,竟然是她母亲的作品,她母亲年轻时是个画家。 看到这幅画,裴月华眼眶湿润了,“墨寻,你有心了。” “今天岳父其实过来了。”墨寻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秦致远来玺园的事情说了。 趁着大家都在,他有话要说。 听完下午的事情,裴月华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都不知道他着了什么魔,非要帮那个心肠狠毒的女人,我原还觉得,是我从前没教好她,愧对了她,直到她想杀知落,我才明白,有些人永远都是养不熟的,我们这边在愧疚,她在那边想杀我女儿,说出去了都让人笑话。” “她从小就是那样的,性格早就定型了,改不好的了。”秦时洲开口。 墨寻给两人倒上一杯茶,淡声,“跟你们说件事,就是有个想法,但不知道你们赞不赞同。” 秦时洲喝了一口茶,“你说。” 墨寻道:“她谋害知落这件事,虽然没有成功,但是人证物证俱在,属于蓄意谋杀,我打算追究她的法律责任。” 秦时洲没有意外,当年秦羽薇伤害知落,墨寻也是坚持要送她进监狱了。 秦羽薇也答应过,今后不再伤害知落,否则秦家不会保她。 秦时洲说到做到,对墨寻说:“去年我们秦家就答应过你,如果她在伤害知落,我们不会再保她了。” “那就好。”墨寻点点头,让穆一去联系傅均深。 他打算将这个案子交给傅均深打,这样胜算率才能百分百。 裴月华没说话,到底养了二十几年,到这一关,还是有些不舍。 裴月华一直都认为,让秦羽薇去国外生活就行了,只要离得远,见不上面就没事了。 但秦时洲劝她,“她该得到点教训了,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没有改好,证明她从来没有自省过,这次她进去,也算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否则按照她这样的性格发展下去,将来也一定会闯出大祸的。” “嗯。”裴月华想想也是,放心了。 唐知落站在楼梯蜿蜒处,听着三人在商量这件事。 她心里暖暖的。 这三个人,才是永远爱她的亲人,永远都不会伤害她的,哦,不对,还有姐姐跟笙笙,她们也都永远都爱她。 唐知落唇角扬了扬,往下走去。 楼下三人望着她,“睡醒了?” “嗯。”她浅浅一笑。 “开饭了。”墨寻说了一句。 一行人往饭厅里走。 吃饭的时候气氛很融洽。 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墨寻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眉头拧得有点深。 唐知落问他:“怎么了?” “保镖打过来的电话,他们最近跟着秦羽薇,说她刚才去找人买了点什么。”墨寻回答。 “买了什么?” “那方面助兴的药。”墨寻说完,看着裴月华,“岳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药应该是要用在秦致远身上的。” 裴月华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墨寻的意思是,秦羽薇打算今晚勾引秦致远? 她为了能绑住秦致远,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裴月华捏紧了手里的筷子,脸色阴沉下来,“他们现在在哪里?” “秦羽薇买了药,回去公寓了,刚才检测到,她在跟秦致远打电话,还告诉秦致远她发烧了,说烧得很严重。”墨寻沉声回答。 裴月华霍地站了起来。 秦时洲担心她有事,起身扶住她,“妈,你小心点。” “我还怎么小心?我没想到她这么丧心病狂,他们在哪?我现在要过去。”裴月华看着墨寻。 墨寻去安排了车。 一群人全去了秦羽薇的公寓。 * 秦羽薇公寓。 她在等待秦致远的时候,就在外面点好了饭菜,已经送过来了,并且把外面买来的药就加在了一杯茶里。 这是裴书雅教她的。 裴书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