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买的时候是两千多万,现在应该接近四千万了。”可以说,江砚赚的钱有一半都投资在了这套房子里。 江母之前就是想卖这套房子来救江砚,没想到傅均深不要钱,所以这套房子就保住了。 这就是大多普通人成功后的迹象,房子是最大的投资。 四千万,也就是一平十几万。 唐知羡沉默着,以她现在的能力来说,可以说财富自由了,但是这样的房子她还买不起。 南城的房子动辄一平方十来万,想要地理位置好一点的,还需再努力努力。 江母进去厨房看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 傅均深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他没说话,微微垂着眼眸,听唐知羡和江砚说话。 两人说的大多是生意上的事情,唐知羡对他说:“江砚,工厂那边什么时候可以开工?戴维斯还想再下一张订单。” 每次戴维斯过来中国,江砚都会陪唐知羡一起招待他,而且还是无偿的,两人算是很好的关系了。 江砚说:“明天我找人来收拾一下,然后就可以开始工作了,那些机器应该没事。” “那我明天过去看一下。”唐知羡说。 江砚不仅是创业者,还是软硬件工程师,当年985大学出来的,所以技术方面唐知羡很仰仗他。 唐知羡将自己公司很多产品都交给了江砚的工厂来开发,当然也会支付工厂的费用,两人可以说很多业务都交缠在一块,有点共同进退共荣华那种密切生意合作伙伴关系。 听着两人聊生意,傅均深才明白,原来两人的关系已经如此密切了。 可以说他们的生意已经分割不开了。 傅均深静静坐着,眼底却涌动着细微的情绪。 这么看来,他们俩是很登对的,如果不是唐知羡结过婚,可能他们两早就走进婚姻的殿堂了。 现在唐知羡救了江砚,估计江母对唐知羡的成见也就放下了。 傅均深忽然嫉妒得不行。 “可以吃饭了。”江母喊了一声,对江砚说:“江砚,你去酒柜挑一瓶好酒来。” “好。”江砚起身去酒柜,直接将最上面那瓶最贵的酒拿下来。 沙发上只剩唐知羡和傅均深。 唐知羡觉得尴尬,起身去洗手间。 没想法傅均深跟了过来,唐知羡以为他要洗手,就让他先,“你要洗手吗?” 傅均深看了她一眼,将她拉进去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唐知羡被抵在门上,脸色有点惊恐,“你干什么?这是江砚家?” “怎么?害怕被他们知道你跟了我?”傅均深起身过来,漆黑的眼睛望着她,下一秒,脑袋俯过来,就想吻她。 唐知羡偏头躲过他的吻,“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适合公开。” 情人而已。 真没必要那么高调。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让人知道她当了情人,她还怎么生活在这里? “怕他们轻视你?”傅均深捏住她的下巴,扳过了她的脸。 唐知羡被迫仰头看着他,“那不是很正常么?谁喜欢被人说三道四?我也只是个俗人。” 傅均深许久没说话。 唐知羡想推开他。 傅均深忽然往前了一点,压住她整个身子哑哑地说:“还别说,没在洗手间里试过呢。” 唐知羡一听,眼睛瞪大了,“你疯了!我大姨妈还没好呢。” 傅均深徐徐低笑,“这又有什么关系。” 这句惊悚语言让唐知羡更害怕了,羞愤,难以置信,咬着唇挡住他结实的胸膛,“你怎么那么禽兽啊?现在不行,走开……” 两人在洗手间里纠缠着,傅均深将手伸到她衣服里,扣着她的脑袋吻。 唐知羡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傅均深笑了。 然后洗手间外面就传来了江砚的声音,“知羡,可以吃饭了。” 其实江砚在门外站了好一会了。 也是从他出现开始,傅均深才故意动手动脚的,他刚才透过细缝,看到外面的江砚了。 两人视线隔空对视,傅均深就俯身吻住了唐知羡,才故意说了那些露骨的话,警告江砚,唐知羡是他的。 但是唐知羡并不知道这一切。 听见江砚的声音,她的身子僵住了,小声对身上的傅均深说:“江砚来了,你快放开我。” 傅均深往后退了一些,举止风度翩翩地松开她。 唐知羡逃似的出了洗手间,江砚站在外面,目光深邃复杂地望着她。 唐知羡脸微微烫红,“饭做好了吗?那我过去帮忙拿碗筷。” 唐知羡不敢在这呆着,赶紧找借口逃离。 等唐知羡离开,傅均深才从洗手间里出来,还洗了手,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 江砚浑身洋溢着冰冷的怒意。 两人刚才在浴室后面的磨砂玻璃门上纠缠,江砚全看见了。 他在外面站了十来分钟。 这就是傅均深捞他出来的报酬? 知羡跟了她? 江砚除了心头有些冰冷,还有些懊恼。 怪不得每次见这个律师,都觉得他对知羡虎视眈眈的,今天终于明白,他满眼都想掠夺知羡。 看着江砚充满敌意的眼神,傅均深微微一笑,抬脚离开。 唐知羡在餐桌前帮江母摆碗筷。 江母说:“知羡,你快别帮忙了,你坐着吧,你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