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外连续奔波两个月的夏戡玄此刻,却是一脸苍白,身受重伤,天幕裂缝移动换了个位置,他回行的途中,遭遇了那上头下来的无数魔者袭击围攻。
胸口处受了一击重锤,到现在为止还疼痛难忍。
“想不到上次前来挑衅道门儒门的那名狂徒魔者,竟也来自天幕,还能寻着你杀了那名魔者的味道找上你。”
“老夏,你说浅夏和小浮云都是从上面来的,她们到底会不会有目的?”尹箫深坐在床边上眉目微颦,:“相处了这么久,吾还真怕啊,可千万别是。”
“对了,那名重击你的巨门将,也甚是厉害,可他在一击之后立马被一股漩涡吸回去,应该是不能长久停留在苦境,此次强行下来只是报复你杀了那名魔者的仇。”
“如此棘手,却找不到源头,你若如此回去,让门人知晓是来自天幕之人袭击,恐怕浅夏她们两肯定要被人拦住质问,”
“侠儒尊驾,关于主事此次受伤的事,依属下只见,绝对有人透露了他的消息,不然怎会那么凑巧,主事回程途中就遭遇如此大规模的袭击,那明浅夏来自天幕,要说不是奸细,吾叶秋第一个不信。”
“主事,属下请鉴,您回去一定要将她们关押起来拷问,否则以后众人出去,岂不是都要发生此种事情。”
叶秋义正言辞的说完,手臂拐了拐旁边的冷歌,冷歌脾气软受到她的提醒,,也微微抱拳,:“属,属下附议。”
“你们退下。”听了半天夏戡玄微撑着坐起身,话语不容置疑,叶秋皱眉有些不甘,夏戡玄却冷眸一眯,:“吾说退下,此事吾自有决策,回去不容泄露一字。”
看叶秋还心有不甘,夏戡玄冷厉的眼神迅疾冷沉如冰。
“……是,主事。”
叶秋恨恨的退出屋内,一双拳头紧握着,冷歌安慰的拍了拍她道,:“相信主事吧,吾觉着浅夏不像那种人。”
“哼!你懂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事主事息事宁人,吾可不会罢休!”
“明日继续启程回去。”
“浅夏那里有吾,小浮云心思单纯,又贪吃,烦请侠儒尊驾看顾她。”
“好吧,既然如此小浮云那里就归吾管,哎,话说你和浅夏相处这么久,她到底如何你应该比较清楚……看你的神色,不像怀疑她的样子。”
尹箫深观察了一下夏戡玄神色,可是怎么看都没有在他脸上发觉气怒和变化,夏戡玄又躺回床上,冷厉的眼眸微敛,:“她不爱权名,从不和儒门内任何人打交道,门下人送来的折子也从未主动翻过一页。”
“藏书阁内的武功秘籍,也从不见她好奇,吾现今实在找不出她哪里有一处错处。”
“也是,经过吾和她几次接触,也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过一丝一毫积极参与建功的样子,倒是小浮云才是关键,吾觉得浅夏最在意的是小浮云,对其它毫无关心,而且小浮云的真身,或者说真实身份才令人好奇。”
“不会又是什么皇族子嗣,逃难过来,到时候来个大反转的剧情,那天幕上的人就是乱臣贼子,所以积极找她们的戏码。”
“这个猜测虽然很不错,可吾却不想是事实,好了吾要休息了。”
“这,好吧,那吾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尹箫深走后,夏戡玄侧躺在床上,其实他心底也是有些忧虑的,万分希望明浅夏就只是那个新婚丧夫留至儒门的女子。
是的,他对明浅夏不知不觉动了心思,起初他也是有犹豫的,明浅夏初来直言自己丧夫,可自己却对人动了心思后,又担心她心里还有那人,便一直缓慢的对她与众不同,内心更多了些心软,甚至有时忍不住逗弄与人,惹的她时有失去一向镇定自若的淡定,就如那次下棋,明浅夏被逗弄的温怒,却又不敢和他硬抗一样。
“呵,明浅夏。”翻了个身躺平,夏戡玄呢喃了一句,这次他只带了叶秋和冷歌,还有另外几个部署,便是考虑到明浅夏的身体,未曾想这一出就是两个月时间,天气也渐渐暖和了。
促日,初春天气最是雨多,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德风古道的青石小路上,泛起了许多的水波圈圈,昨夜她收到夏戡玄的来信,说是今日回来,便至紫宸殿将里里外外都洒扫了一遍,他工作的折子倒是没有抱过来。
“哇哇,爹爹给我布置的功课我还没有做齐,要疯啦要疯啦,赶紧做啊~”一道流光飞了进来,寄浮云咋呼着就落在了书桌上面,把磨墨搞的像磨豆浆一样,一会儿她提着笔,只见那纸上龙飞凤舞,比猪拱的还难看。
明浅夏看了一眼,不忍直视,直接将她的纸抽走,揉成了一团冷道:“重写。”
……
寄浮云不敢反驳,又拿了张出来写,这回的字终于像模像样了。
“主事,属下去将医者请来给您再看看吧。”
“不用了,已无大碍。”
听到声音,明浅夏连忙从矮几边起身,匆匆行至门口,一本正经的行礼,:“参见主事,主事归来,此行还顺利否?”
“主事好的很,只是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暗自偷乐呢。”叶秋话语暗带讥讽。
明浅夏又怎会听不出,当即抬头颦眉,:“叶护法有话直说,不用语带暗讽,对吾若有不满尽管直提。”
“呵,既然你如此说,那吾就直言了……”叶秋顺杆就要开口质问。
夏戡玄却冷冷一眼睨了过去,声音极为低沉,:“无事退下。”
“…是。”不敢违抗,叶秋恨恨的退了出去,临走看了一眼明浅夏。
看到人走出去,寄浮云也慢慢的晃了过来,:“爹爹,方才叶护法那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对主子这么充满敌意?”
“我主子好好在德风古道,一直安安分分做事,什么都没有做错,她这哪来的脾气冲主子发火,我不管,既然她这样充满敌意,不如您就将主子调离,这样就不用您为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