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内,明浅夏匆匆回来,刚进门就被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夏戡玄一手揽着人在怀中,一手掀开了明浅夏的面纱,也不等人说话,便吻住了她的唇,纠缠索取。
“唔……”
明浅夏轻吸了一口气,口中都是他的味道,双手被桎梏在后,任由他予取予求片刻,须臾,夏戡玄才轻轻放手,拇指拭着她寡淡的唇色。
“去哪了?这两日总是往外跑?”低低的问着,夏戡玄转身拉着她往殿内茶几处行,明浅夏挣了挣手,奈何力气太小,:“吾去昊正无上殿看寄浮云了,她这几日总不好好学习,有些不放心。”
“有皇儒尊驾在,你担心这个做甚?倒是你,何时才能让她从封印内出来?”
“快了,小浮云出生时身有缺陷,所以吾只能给她这样养着,呵~相信你很快就可以见到她。”
抿了口茶,明浅夏浅浅一笑,夏戡玄也未多问,只是强势的将她固定在茶几边坐着,他的眸子很清澈的看着她,惹的她耳尖泛起红晕来。
看着有些害羞的人儿,夏戡玄心房颤动,他是绝不相信明浅夏对自己没有一点意思的,尤其这红晕是因他而红。
“别这样看了,让人看见多不好。”被盯的有些发毛,明浅夏赶紧垂了眉眼。
这一举动,顿时惹来了夏戡玄发自肺腑的笑容溢出薄唇,明浅夏握着杯子的指尖微屈,:“你有这么开心么?”
“自然开心。”
“算了,你开心就好。”被这人弄的无奈,明浅夏干脆放弃和他杠,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窗户纸戳破后,这人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
看人不挣扎了,夏戡玄的心也舒畅不少。
“主事……”
“咳,看来吾来的不是时候……”
夏琰才跨进门就看到二人叠在一起的手,连忙又退出了大门,明浅夏则狠狠瞪了一眼夏戡玄,看吧,让人看见了,毁你形象。
夏戡玄被瞪,那是一点都没介意,拂袖快步出了紫宸殿,夏琰正在外头等候,见他出来便把他和尹箫深查到的事情快速说了。
明浅夏坐在殿内翻看着夏戡玄方才看的书籍,并未出去打扰,等看了差不多十页的功夫,外面又传来了尹箫深的说话声,不过他们声音很小,以明浅夏现在的功力,根本就听不清任何字句。
头疼的揉了揉眉眼,她现在真的对夏戡玄充满了无奈和纠结了,她根本无意伤害他,可把一切后果都说了,他却越发对自己展开情愫,甚至强吻强搂的,他这人心思沉,又不爱表达心底里的想法,若是真到自己走的那天,也不知道他会怎样?
是像江湖人那样顺其自然?还是黯然神伤一段时间就收起心思?再继续做他那个高冷范的掌门人?
说实话,明浅夏还真有点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正想着,忽然一滴鲜血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接连一阵嗡鸣的噪音也在耳朵里轰然作响,明浅夏赶忙摇了摇头,一阵阵耳鸣的难受袭来,周围的噪音鸟鸣瞬间息声。
“嘿,你和浅夏,嗯嗯??回来有没有对人家透露一点心意?嗯?”
“侠儒尊驾,你就别八卦了,等过一阵子只管喝喜酒便好。”夏琰细眉微挑,尹箫深的八卦戛然而止,不可思议的看向夏戡玄,:“厉害,看来你是追到人了,嘿……那不知咱们何时能喝上你的喜酒呢?”
夏戡玄唇角微扯,:“暂时不急,等此事真正告一段落吧。”
“那好,那咱们就等着了,吾和夏琰继续关注那天幕动态,你就趁着时间好好和人培养感情啊。”
“赶紧走吧,人家的感情还需要你操心。”
夏琰忍不住怼了一句,尹箫深这才呵呵笑着,和人离开了。
夏戡玄目送人走了,再次回来紫宸殿,明浅夏正背对着他在擦桌子,拿着湿抹布擦到整个茶几上都是水渍,拂袖走来他落坐,看着人擦桌子的模样,目光一瞬不瞬充满了柔情。
明浅夏被这样注视,顿时又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这几天都没事干?天天在这盯着吾看,不闲无聊么?”
“难得清闲,无聊什么?”
“再说吾还有伤在身,外面的一些小打小闹,也不至于吾事事都去操心,盯着你,自是对你不同,旁人不入吾眼何须多看?”
“算了,吾让你打败了,你说你受伤了,那你给吾看看伤处如何了。”
放下抹布,明浅夏凝眉,夏戡玄半歪着身子,一手扯开了衣领,将胸膛半露了一点,那上面一片淤青,看起来可怖的很。
明浅夏凛眉靠近了他一点,伸手轻轻摸了摸道,:“这么青,是上次你出去的时候受的伤,还没好,吃药了么?”
“吃了,只是好的有些慢,不要紧,你宽心些。”快速合上了衣领,夏戡玄笑笑,明浅夏颦眉怼道:“谁担心你,莫要自作多情了。”
“那你还要看?”
“你,吾,吾看你是存心找事吧?看你一下怎么了?你少了一块肉么?”
“哎呀算了算了,就你有理。”明浅夏被他怼的一阵语结,这他喵的到底是追人还是怼她的?
拿出白色鱼玉佩,她一下子坐在他身前,伸手不客气的扯开他的衣领,狠瞪着道:“你给吾闭嘴,少接话,再怼吾,小心吾下毒药死你,你别以为吾不敢做,逼急了吾可不问你是谁。”
被她凶凶的语气一堵,夏戡玄眼里盈满笑,明浅夏将白色鱼玉佩搁置在他胸口处道,:“这玉佩可以疗伤,你将黑色的那块晚上抽空合在一起吧,以后就放在身上,不要取下了。”
“你送给吾了?”一把握住摁在胸口处的小手,夏戡玄觉得亲自收到她送的礼物,还是很欢心的,明浅夏再次无语,:“你少自恋了,吾那是送给你吗?本来就是吾丢了的东西,不要了,你爱要不要啊,不要你就扔了它,什么你都能脑补一点出来,真是跌破属下的眼睛。”
“呵呵……不脑补,你又不诚实,吾若再死板,那咱可真要错过了。”
“浅夏,乖乖的,让吾搂一小会就好,嗯?”
将人揽入怀里头,夏戡玄说的声音很轻,白色鱼玉佩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