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回来了。”明浅夏连忙退了一步行礼,夏戡玄停在门口,一双冷厉的眸子复杂的看着明浅夏,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冷沉沉的。
明浅夏感觉到他冷沉的气势,细眉微锁,最后抬眸直问,:“主事怎么了吗?”
“…无事,只是在想事情而已。”收回冷沉的气势,夏戡玄冷厉的眉眼渐渐柔和,一手又非常欠打的抚上了她的眉眼,明浅夏想要避开,又被他给强制桎梏住动作。
“时辰尚早,再陪吾一会可好?”
“今日又无事……”
“这是命令。”
强拉着人又回了紫宸殿,明浅夏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拼力气她自然拼不了,拼功力那她也干不过,又给强拉进了殿内,坐在窗边的蒲团上,她和他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奈何夏戡玄一句话不说,就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最后直到她快被看到头皮发麻时,夏戡玄才动了,只见他的身影靠过来,竟然缓缓压来。
明浅夏被吓了一大跳,这又要对她强吻?
“主,主事,你,你别冲动,别别这样可好?”一手赶紧抵制,明浅夏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了慌乱,夏戡玄这才停止道,:“你给小浮云下咒了?”
“你极力隐瞒的事情,让吾愈发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明浅夏,”
“你说吾该拿你如何是好?让吾就这么放弃,或者看着你一天天虚弱下去,你可知吾的心情,你到底还有没有心?吾对你的好,你真正一点儿也视若不见吗?”
“唔,你去找小浮云了?”随着他的靠近,明浅夏气息又开始紊乱,身子往后靠了靠,夏戡玄却还在紧逼,一双冷厉的眼眸也更加的冷肃,:“现在事情吾不能说,等时机成熟些,你自然什么都会晓得,至于吾的身体虚弱,那就是绝症啊,你让吾怎么有心?你再对吾好有什么用?还不如事实说话。”
“既然,既然你如此痛苦,那倒不如悬崖勒马放手,将浅夏打发了出去,很快不就忘了吗?”明浅夏强制压抑住狂躁的心情,口不对心的建议道。
夏戡玄冷厉的眸子内闪过一丝黯然。
“明浅夏,你还真是没有心。”
一句无心之语,顿时让明浅夏心口抽痛万分。
“对啊,吾一个将死之人,要心有什么用?那能延续吾的性命吗?不能!你整天霸道的对吾动手动脚,你以为吾会很感动?哈哈哈……简直笑话!你看过哪个快死了的人还有心情谈情说爱?呵!夏主事,不知道你要吾回应什么?回应你一时□□上来,所以想要上吾的身子吗?”
“好啊,那吾给你就是。”
粗暴的一手扯开衣领,她白皙的锁骨暴露,银白色的肚兜上绣着一朵昙花,明晃晃的映入眼帘,夏戡玄的身子僵住,瞬间收回视线,:“你认为吾对你,只是想要你的身子吗?”
“哈哈……那不然呢?男女之间无非就是这事儿而已罢了,无缘无故对一个人会动情,还不是异性相吸,一时冲动的□□罢了?冲动就会动不该有的念,而那个念想就是□□,一旦得到,谁又会珍惜?没错,主事,吾是对你有那一丢丢的想法,可要与爱相比,那差太远,太远……”
“可以这么说吧,吾呢,从前同吾未婚夫行鱼水之欢时,心里眼里都是他,和你在一起,呵呵……”说到这里,明浅夏忽然明媚的勾起笑容,:“你的吻技太差,同他们相比,也只是多了些清冷味道而已,吾,还真不稀罕。”
明浅夏的话越说越刻薄,越说夏戡玄冷肃的面容就越发的冷,看着身前的女人,他仿佛一瞬看错了什么,一种深深的难受,让他的心也止不住窒息的疼痛起来,眼眸渐渐猩红,扑捉到她的话中话,他沙哑的冷冷开口问,:“鱼水之欢?他们?明浅夏,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问的咬牙切齿,心也更痛。
明浅夏却明媚的继续笑着说,:“哈哈哈……就是那种意思而已,你想听吗?现场描述做那事的各种心得吗?”
“你……滚!”
终于彻底被激怒,夏戡玄身影一瞬闪开,明浅夏躺在地下,笑声在紫宸殿内笑的宛如银铃,好似非常开心的样子。
“哈哈……”
从地上爬起来,她整理好了衣襟,夏戡玄背着身姿衣袖下的拳头握的不断发出响声,一滴滴的血水自他袖口滴落在洁白的地砖上,看起来隐忍不发,在强制压住暴躁的性情。
明浅夏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最终止了笑声往外走。
狼狈的回了芙蓉居内,明浅夏伫立在花雨之中,一双眼眸茫然的看着周围环境,九色神鹿舔了舔她的手心,无声的给予安慰。
没一会儿寄浮云也回来了,看到明浅夏呆愣的站在花树下面,她乖巧的跳到石桌上道,:“主子你什么时候给人家下的咒?”
“在准备出星宇的时候了……”
“今天你夏爹爹问了你对么?”
轻轻转身,明浅夏笑了笑,寄浮云黯然的点头,:“夏爹爹很喜欢您,主子,您这样会伤到他的。”
“已经伤到了……哈哈……不过一个渣到极点的女人而已,他知道了,不过是气愤自己识人不清罢了,好了,不提他了,明日吾便不再去紫宸殿了。”
“为什么?”寄浮云感觉心里一阵不妙,脸上露出担忧,:“夏爹爹现在……您究竟和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吾最近感觉心里有些强烈的不安,你也感觉到了吗?”岔开话题,明浅夏望向了夜空上的明月,寄浮云眨眼,:“主子,人家也是这种感觉,您说,是不是天谴大帝他,来了呢?”
“这种想法,依吾判断很百分之百,吾想把计划提前了,你不要急着拒绝,早晚的事情罢了,在这里的每一天,吾都很痛苦,吾想结束了,真正想结束了,求你成全我吧,好吗?”
“主子~”
“吾会找皇儒尊驾为咱们护法,他值得信任,折日不如撞日,就今夜吧,好吗?”
明浅夏看似随意的问着,可寄浮云听出了不容拒绝的坚定。
心里很抗拒,可她不敢拒绝,最终选择了沉默。
明浅夏见她如此再次发出愉悦的笑声,她的笑声在整个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