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浅夏,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你以为吾不知你想耍什么计量?”被暧昧的吹了口气到衣领内,虽然是凉的,夏戡玄还是忍不住浑身一紧,一股热流滑过小腹,强制压抑感觉,告诉自己头脑要保持冷静。
“美人计对吾没用。”
“哦~谁说吾要对你使用美人计?你倒是想的挺美的。”
下了床榻,明衍绝情简直抓狂,油盐不进的家伙!披上外套向外走,夏戡玄穿戴好随后跟上。
“吾去天雷砰,你也去,不怕末日教廷率众说你吾狼狈为奸吗?”摸了摸鬼脸面具,她语气玩味,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夏戡玄背着手,:“你何时变得这么话多?”
“无事找事,他们要寻便寻,与吾何干?”
“呦呦,你可是正道人士,与吾在一处可是会被人泼上脏水的。”听着他坚定的语气,她忍不住退了几步,夏戡玄顺势扯住了她的衣领,提着她人,顺便镇定了方才被调戏的躁动道,:“你看吾可会在意那些?”
“那教廷来历不明,和你口中的天谴绝对脱不开关系,浅夏,无论你身有多少脏水,吾都与你同在,无论黑暗或光明,你的归处只能是吾。”
……
“已经过了一天时间,再有两日那名自称女萝的女子就会前来要人,吾同你一起在天雷砰,届时他们会寻至天雷砰,也会派人逼压德风古道,吾需得先和皇儒尊驾他们商议事情,你先独自前去,还是等吾?”
夏戡玄强势,依然提着她的衣领不放,一阵风中凌乱,她无语。
“你特喵都不放手,吾独自前去个肾?”
“呵~那就一起去昊正无上殿吧。”勾了唇角,夏戡玄松开了提着她的动作,改为拉手,二人出了紫宸殿,一路上惹来许多儒生们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夏戡玄根本仿若未闻。
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她只能握紧了拳头,要不是怕他像昨日那样极端,估计早甩手走人了,这下好了,整个德风古道看见二人举止亲昵,她勾引他的罪名,绝对跑不了。
而他落下一个不辨善恶,与狼为伍的罪也跑不掉,偏偏这人还一副冷肃模样,完全未受一丝影响。
终于及至昊正无上殿门口,二人还没进去,一道粉色的人影便已率先冲了出来。
“夏爹爹您来啦?”寄浮云猛地扑到了夏戡玄怀里,好一阵腻歪,:“嘻嘻……我又长大了,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寄浮云双手叉腰,夏戡玄凛眉轻推开寄浮云道,:“你皇儒爹爹他们可在?”
“在的,玉儒大大和皇儒爹爹,还有侠儒叔叔都在的,嘿嘿……这位面具姐姐,您好呀?”寄浮云说完,笑眯眯的对上她,一双宝蓝色的眼眸深邃的很。
明衍绝情瞳孔一震,寄浮云这眼神似乎有哪里不对,但还没待她回话,夏戡玄冷厉的眼眸便也深邃的瞧了她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的很,似乎一瞬洞穿她干了什么事情。
这让她心里一个咯噔,衣袖内的指尖轻颤,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恐怕她接下来要骗夏戡玄服忘情丹可没那么容易了。
深深看了寄浮云一眼,这家伙定是昨夜偷偷吸取太多帝玺内的元素之力,提前生长,才会这样,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带着满腹疑问,被迫跟着走了进去,夏戡玄才放手,蔺天刑和夏琰以及尹箫深同时颦眉,望向二人紧牵着的手上。
“吾想暂时假意脱离门内。”夏戡玄直言来意,:“主事一职请你们暂转他人,因为何事吾想你们也很清楚。”
“你想同浅夏脱离出去全权处理天雷砰……这样也好,尽管放心去吧。”蔺天刑已经明了原委点头,想到地牢内还关押着一个人,他们用尽方法,至今还未能使人清醒,蔺天刑连忙又说:“浅夏,有一个人还在地牢内,是你的熟识。”微微看了一眼寄浮云,蔺天刑意有所指。
“熟人?”明衍绝情有些狐疑,她在这儿的熟识除了寄浮云,便已无他人?会是谁呢?
夏戡玄道:“吾带你去看,末日教廷暗中调查之事,就交给你等了,请。”
“主事此时脱离门内也好,末日教廷就由吾负责暗查。”夏琰沉默了半晌,突然起身向外,寄浮云见状急忙缠了过去,挎住他的手臂便不松手,挂着笑容说,:“玉儒大大,人家跟你一起去,嘿嘿……”
“吾去查案,你去作甚?”夏琰颦眉,寄浮云龇牙,:“我要陪你一起查啊,天雷砰现在有夏爹爹,前有狼后有虎,总要先兼顾一个吧?”
“哼,你可不要给吾拖后腿了。”
“略略略,人家现在又不是小孩子了,才不会呢。”
“要是拖后腿,那也是你拖,说不定你现在都打不过人家呢?”
“苦境的牛都快被你吹完了。”夏琰冷笑一声,二人斗着嘴走远,尹箫深摸了摸鼻子道,:“嗨,长大了就是不一样了啊,小浮云有自己的想法了。”
同夏戡玄来到了地牢,明衍绝情走着的脚步不知为何愈来愈沉,昏沉的牢房内,此刻正有一名披头散发的白衣男子双手被缚,倾长瘦弱的身躯也躺在铺满了干草的地上。
夏戡玄眼眸微眯,打开了牢门,:“进去看看吧。”
“嗯。”沉沉颔首,迫不及待的进了牢房,缓缓蹲下身,指尖微颤着先撩开了眼前人凌乱的头发,入目是一张熟悉的脸。
被人触碰,地上的人嘴里立即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并奋力开始挣扎,明衍绝情迅疾一指点在他的眉心上,一缕缕各色光晕疾出,地上的人身躯也顿时一阵扭曲,痛苦的双手紧紧扣住地上的干草。
“阿陌醒来!”
“吼吼吼……”扭曲的人嘴中继续发出嘶吼,夏戡玄静静看着,瞧着她这么在乎别人,这让他心里很是不好受。
须臾过去,明衍绝情收手,地上的人眼眸一闭陷入了昏睡,夏戡玄才开口:“他怎样了?”
“过两日便会醒来,咱们把他带至落日亭可好?”忍不住征求夏戡玄的意见,末了她赶紧补充,:“你莫多想,他只是吾从小带到大的弟子。”
听见解释,夏戡玄原本阴翳的心情瞬间好了,将地上的人捞起背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