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你知道的太多了!”
一石头砸晕了明衍君君,小明浅夏动作那是一个快,完事以后,急忙连滚带爬的跑了。
正在同众多杀手打斗的桑净玄眼角撇见,那脸色不要太好。
心里暗骂明衍君君这个小蠢蛋,被骗了千百次怎么就不知道防备着点儿?
“终于解决完了,浅浅哪里去了?”月无缺左右没有发现小明浅夏的身影,面露着急。
桑净玄连忙指了指,:“往那个方向去了,众人找找吧,正好吾乃是她的亲人。”
“亲人?”
“这位兄台不瞒你说,方才那小姑娘是吾一手养大,因着同吾闹脾气离家出走许久,害我找遍苦境,适才找到她还来不及欣喜,便见二位兄台同人打斗,所以才先出手帮助,谁知这小丫头脾性这么大,见了我就跑。”
“原来如此,脾性大,吾等是深有体会,那就一起找找吧。”剑谪仙暂搁心中疑虑。
几人顺着地上凌乱跑走的痕迹一路找,小明浅夏则在跑了一段路过后,忽然感觉天空一暗。
接着就进入了一个黑不溜秋的袋子里。
“唔唔……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桑净玄是你这个大乌龟吗?岂有此理,竟敢套我麻袋!
等我出去一定将你暴打一顿,再大卸八块!”
麻袋里的人激烈挣扎。
叶秋冷冷一笑,迅速拎着麻袋消失在这一片地带。
子时,一间破庙前。
麻袋被狠狠扔在了地上,里面的小人被摔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缓了口气,就见麻袋滚动,里面再次传来叫嚣,:“喂,桑净玄,你个老乌龟给我说话啊,你憋着坏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吗?你等着,我一定会告诉大哥二哥,你这个大变态天天虐待我,还把我天天关山崖下不给吃的,就让我天天抄书……”
啪!
迎接她的却是狠辣的一鞭。
被狠抽了一鞭,袋子里的小人突然安静了,这人不是桑净玄!
叶秋全程翘着唇角,眼神阴翳。
安静了一会儿的小明浅夏再次破口大骂,:“喂,死变态!你不是桑净玄,快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打我?竟敢打我,等我出去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剁了喂猪喂狗!”
啪!
啪!
“有种你杀了我,不然让我知道你是谁,就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啪啪!!
叶秋冷笑不语继续狠狠挥鞭,一鞭比一鞭狠,直抽打到麻袋内的人喊叫不出声,显然是痛晕了过去,拿了匕首蹲下,摸索着扣住麻袋内小人的下颚上。
叶秋笑的森然,“五年前我武脉被废,容貌被毁,今日定也要你尝尝我当初的滋味,之后再帮助你回到主事身边,我要你亲眼看着他同别人成婚,再慢慢帮你找回记忆,呵呵……”
撕拉撕拉……
一番操作后,看着鲜血淋漓的麻袋,叶秋狰狞狂笑,轻轻擦拭掉匕首上的血渍才决然离开。
次日中午,麻袋里的人醒来。
“痛~”
“…全身都好痛啊!”
麻袋破碎的地方,露出微弱的阳光,浑身疼到几欲昏厥过去。
一双肉手扣住麻袋的豁口,一个浑身浑身脏兮兮的小人滚了出来。
血淋淋的身躯,衣衫破碎,头发凌乱,活脱脱的一个乞丐模样,要多惨就有多惨的样子。
小明浅夏努力撑着地面抬起头。
先是观察了一会儿周围的环境。
“……”
咕噜噜……
肚子不争气的在此刻唱起了空城计。
伤口也撕心裂肺的疼,眼泪情不自禁的狂掉,滴答在脸上更是疼痛非常。
手摸了上去,糊了一手的血:“我的脸……”
“狗桑净玄,你就是个扫把星,我的脸毁了,这下看你还透过我看谁?不过这里看不见恒山的山头,所以这里已经不是恒山范围,那这里是哪儿?那个打我一顿又把我丢弃在这里的人究竟是谁?她一定有目的……”
“可就究竟是什么目的呢?我在这里有认识的人?”
咕噜噜……
“不管了,现在先要处理伤口才行!”
“活下去就有机会报仇!”
想完了,她手脚并用的爬行,准备找个有水源的地方,奈何受伤沉重,根本就爬不动,反而把双手爬的血肉模糊。
扣着地上的碎石子,她不由想到了剑谪仙同月无缺对自己的包容。
“原来,对我最好的是你们,原来,昨夜对我的那个人,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坏人,而我从前也是这样的人,你们对我还那么好……”
“主事,你在观察什么?”冷歌一脸疑惑。
夏戡玄正凛眉严肃的察看四周。
“你们且先行赶路,吾稍后便至。”不欲解释,夏戡玄嗅着空气中的气味,骤然闪离。
冷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叶秋,你说主事方才怎么了,怎么突然怪怪的?”
“我怎么知道?”可恶,我还没往破庙引,主事怎么会往那个方向去的!
一路疾纵,夏戡玄终于寻到了地方,远远看见趴在河边上血淋淋的小人,他忍不住唇轻颤,眼眶也泛红了,一步一步艰难的行至河边。
小明浅夏正捧着水喝,突然发现水面倒映下来的人影。
好容易捧住的水又从血肉模糊的指尖泄出,打破了水面。
夏戡玄看清了她血肉模糊的手,也看清了河水中血肉模糊的脸。
“你是来打我的吗?”偏头对上夏戡玄冷肃的脸,她冷冷的问,不过却在对上他泛红的眼眶时,不知为何她有点儿不确定了,:“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你也被人打了吗?”
“你,怎么伤的这样重,谁将你弄成这样的?”
夏戡玄蹲了身,颤巍着手想要摸摸她的脸,可又怕她疼,触了又触,也没敢摸上去,似乎见她没有防备自己,他则试探着将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