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可还好吗?想当初,咱俩眼看就要结为夫妇。谁曾料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呀……呜呜,呜呜呜……” 乌玄气喘吁吁,对着坟冢低语了半晌,忽然间竟放声大哭起来。 庆忌在旁瞧了,顿时不知所措。 此前自己于部族中偶尔遇到这个老头儿,总是见其紧闭双目,坐在那里宛如一段枯木般不言不语。 可谁能想到,他一把年纪,竟还深藏这般男女之情。 “人生如梦,人生如梦呀。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不堪幽梦太匆匆……” 乌玄哭了半晌,用衣袖拂去脸颊上的泪水。这才转身,一步一步,十分吃力地走了过来。 “天筮大人,多谢您老人家相救之恩,小子庆忌有礼了。” 庆忌一揖到地。 他岂能不明白,对方深更半夜恰于此地出现,又岂只是凭吊故人那么凑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