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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2 / 2)

地接受了这件事情。

并且看他那副样子,似乎还接受良好,反观姜浓,不仅迷糊了一两天,还经常做噩梦,睡都睡不踏实。

在如此短的时间便恢复了理智,姜浓自愧不如。

鹤灵渊看她不说话,也只是哂笑了一下,他去捉住垂挂在床边的藕粉色床帐,指尖将那轻柔的薄纱捻来捻去,勾的一大片帐子都抖动不停,那些浅淡又香甜的味道便随之游走在床榻之间。

“其实,只要一个办法,你就能挣脱掉他的痴缠。”鹤灵渊慢悠悠道。

姜浓自然是知道是什么办法。

可她绝不会用这个办法,哪怕是前世两人彼此间就有此龃龉。

即便她不再爱着鹤灵渊,也不会拿另一个男人做筏子。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何必将旁的无辜之人扯进来。

“我不是你,只要你我之间一日是夫妻,便不会拿旁人的名字来介入。”姜浓把首饰都放进妆奁里收好,她神色淡然,并不苟同鹤灵渊。

鹤灵渊听见这话后,再次笑了笑,他仰起脸,满目疮痍和凄凉,“是啊,这种卑鄙手段也只有我做得出来。”

可是,他心底却还是隐隐有委屈浮出。

鹤灵渊暗自嗤笑自己回到了年少,心性也随之有了改变。

吃醋辩解这种行为,他都已经好久没有表现出来了。

现在却有些控住不住,想要脱口把前世姜浓误会的地方都一一告知她。

然后呢?

鹤灵渊在心底暗问自己,两人已经和离,姜浓就算是知晓前世那些被掩埋又深藏的真相又有什么转折呢?

重来一世,他是要报仇的。

前世未能圆满的谋划和那些野心,他都要重新拾起。

这一次,孤身一人也让他再没有丝毫的后顾之忧。

放姜浓离开,这是最能保护住她的法子。

鹤灵渊无声地吸了口气,又缓慢吐出,心底的躁动和难耐就都尽数被压了回去。

他又变得漠然,冷冽之色从眼角眉梢透出,再不见丁点犹豫和哀伤。

反正说与不说都对现下的定局没了影响,鹤灵渊这性子便也就当真将那些解释的话都吞咽了回去。

“姜浓,往后你作何打算呢?”

过了很久,鹤灵渊又问出这么一句,房间外的雨早就停了,有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将一室暗沉和阴霾都驱散。

姜浓动作未停,随口道:“回漠北。”

她也有些惊讶,自己居然能如此心平气和与鹤灵渊说话。

可能还是因为死过一次吧。

死亡的后遗症是巨大且顽固的,白日的姜浓看似平静,实则每到夜深人静时,心底的后怕和恐慌就如同能淹没万物的潮水将她紧紧包裹,难以喘息又痛苦万分。

鹤灵渊点了点头,“漠北确实是一个能远离纷争的地方,只是要提防陛下那边产生召你父亲回京城的打算。”

“前世陛下都没有想过召回我父亲,今生即使有变化,我父亲也能应对。”

姜浓都想好了,不管京城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要拦着父亲母亲和兄长弟弟们别掺和,京城这边的漩涡太深,一但踏入就会万劫不复。

东西很多,茗春和薛嬷嬷下去收拾了大半天,都还没有全部收拾完,却把静梧院那边给惊动了。

林曼芝带着贺宁朝赶了过来,一进门就无处下脚,院子里面堆着各种箱笼摆件,完全是打包好的样子,只等薛印领人进来搬出去了。

“三娘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平白无故地怎么收拾起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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