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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1 / 2)

“你说的东西就是这个?!”距离亥时三刻还有五刻钟的时候,几个丫鬟端着朱盈盈的衣服来到了秦木桃的面前,示意她换上。

少年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穿上便是。”

丫鬟们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把她打扮的和朱盈盈有了五分相。大抵是天下美人长的都相似,秦木桃这换上衣服后再稍微一化妆,还真有了个样子。

“有点别扭。”秦木桃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忍不住皱眉。

问题就在于她和朱盈盈的身高相似,身材却相差甚远。时下女子都以瘦为美,朱盈盈也不例外。这可愁坏了过分丰腴的秦木桃,为了穿上这身衣服,她只好用布条一圈圈地把胸口裹得紧紧的。

她低头看着前方的一片平坦,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捏着衣服给它松了松。

“一定要穿成这样?”她毫无形象地坐在软塌上,深深叹出一口气,“要不你换个人吧,我觉得我可能不行,真的很别扭。”

她明白陆泽的计划,无非就是装成朱盈盈赴约引蛇出洞,就是让她来难度还是高了一些,就是换段芸芸都好啊。

后者坐在软塌上优哉游哉地看书,见她过来,捏着书页的手一顿,随后摇头:“不可。”

他考虑秦木桃并非空穴来凤,一来她已过元婴中期,虽真实实力不济但瘦死骆驼比马大,自保能力还是有的。二来是这苏城里的修士多多少少都被他那风流成性的兄长勾搭了一遍,相处久了,只怕会露馅。

“那你再多给我一成灵石。”她讨价还价。这引君入瓮多危险啊,搞不好她就和这邪修一起埋在瓮里了。

“再说。”陆泽拍了拍衣摆站起来,回头看了秦木桃一眼,觉得她说的也没错,确实觉得有些不伦不类。

她长相明艳如牡丹,而朱盈盈则是素净如茉莉,若是不细看还好,这一细看就觉得像是偷穿了妹妹衣服的姐姐了。

他脚步微顿,递给她一张白色狸奴面具。

“戴上,就不别扭了。”

****

亥时三刻,城门空无一人。

陆大宝已经在苏城打了十年更了,对这条路熟的不能再熟。他今日去赌坊赢了些钱,性子很高,上工前还顺带去巷子里的小破酒馆买了一大壶烧酒。

卖酒的老板娘一边倒酒调侃他:“老陆头,你今日不是要当值吗,怎的还喝酒,就不怕撞到小鬼啊。”

陆大宝揉了揉通红的鼻子,露出一嘴黄牙,不屑道:“老子在这一块都打更多少年了,爷爷在这当差的时候小鬼还没从娘胎里出来呢。”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老板娘慢吞吞清点着铜板,哗啦啦将它们都扫进柜子里,“听闻朱家大小姐就是撞邪了,所以才会这般昏迷不醒。”

“怕什么,走了。”他摆摆手,仰着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烧酒味道廉价刺鼻,但胜在量大,他满意地咽下,享受的喉咙火辣辣的感觉。

“老陆头,你还是听我劝。”老板娘还想追上去说些什么,就见人已经走远了,无奈只好收拾起了碗筷,以最快的速度关上了酒馆大门,将一切黑夜隔绝在了外面。

窗外的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鬼知道里面会藏着什么。

陆大宝倒也不是有多胆大,只是他还真的没想那么多,他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儿,一大壶酒很快就见了底,仰着头用力甩了甩最后两滴,发现实在甩不出什么后十分嫌弃地把葫芦又别了回去,找到一处墙根开始放水。

“啊,时辰到了。”他揉了揉通红的鼻子,不情不愿地提上裤子,“娘的,这酒掺水越来越厉害了,这才喝了几口就想上茅厕。”

他骂骂咧咧地提着,却发现这裤子好像卡住了,更加暴躁,死活动不了,心情更加烦躁,正准备再往上努力提一提之时,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冷。

而且还闻到了阵阵桃花香。

“不,不可能吧,现在可是夏天啊,哪有什么桃花。”

陆大宝的哆嗦着转过头,手指颤抖的不像话,在看到身后人之时,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啊——”

东城门外,正在赶路的秦木桃脚步一顿,猛地停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边被乌云完全遮盖住的月亮。

“陆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陆泽站在她身后摇头否认:“并未。”

她晃晃脑袋,自言自语道:“莫非真是太紧张了所以听错了吗?”

苏城不宵禁,以往这个点也会有三两个行人在路上走,再不济也能碰到打更人,但是今夜分外奇怪,他们走的这一路上愣是一个人都没碰到。就连他们偷偷饶出城门都无人理会,就好像整座城市都睡着了一样。

不过也无人在意这一小段插曲,这一路上他们只管往前走,终于紧赶慢赶地终于在亥时三刻前到达了目的地。

与秦木桃想的不同,她原本猜测这个约会地点会是一个什么比较符合约会刻板印象的神秘小树林或是昏暗小巷子什么的,结果他们对着的信上的地点饶了半天,才发现此处是一座已经荒废的村落。

这里距离苏城大抵有五六里,周围静悄悄的一片,可以看出来这个村子已经有些年头了,房屋早已破损,石墙缝上长满了青青的苔藓,竹篱七零八落地插在泥地上。

秦木桃小心绕过石头走进去,发现这其中还有一个小水坑,只是近期下雨,里面都堆满了泥浆。她不禁开始想象,若是这院子还好好的,泥潭也洗的干干净净,里面再养上一两尾锦鲤,坐在这岸边吃上从井里打捞上来的冰镇西瓜,想来应当是无比惬意。

“这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走到破损不堪的房门前,回头看向陆泽,“我们要进去吗?这邪修会不会在里面等埋伏我们。”

陆泽走在后方,语气微微上扬:“你怕?”

“啧,我怎么可能怕,我就是怕手里的雷鸣符不够用了!”秦木桃最受不得别人激,特别是像陆泽这种挑衅别人的时候面无表情挑衅地,简直就是刚好长在她的怒点上!

于是明知道对方是在用激将法,她还是忍不住接下了这一招。

“我有什么怕的。”

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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