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姣手中拿着零食、气球和联动的周边玩具, 身旁的女生又跑去一个小摊贩上买了两个草莓沙冰。
茹水鸢长相甜美柔弱,黑色的直发垂在腰间,就是大众印象中omega的模样。女生眉眼弯着, 用勺子挖了一口沙冰,递给闻姣, “你尝尝。”
闻姣今日的穿着很有大学生的氛围,简单干净,她低下头, 顺从的咬住塑料勺,“谢谢, 很好吃。”
茹水鸢过来挽住她的手臂, “我很久之前就想要来游乐园玩了, 就是总没人陪我,今天我们一定要把所有项目都玩一遍。”
“好。”闻姣点点头, 帮她拎着不方便拿的包。
周六来游玩的情侣很多,规划好了路线后, 两个人都没有花费太长时间在排队上。
过山车上下来后,茹水鸢弯着腰,脸色有些苍白的喘.息。闻姣在旁边买了一瓶水,轻轻搀扶着她, 抚着她的后背, 将水递给她, “慢点喝, 还好吗,要不要歇一会。”
茹水鸢微微抿了几口,站直了腰,眸中却晕开了几分兴奋, 她摆着手,“不用,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我想去鬼屋,你陪我去。”
“好。”
这家游乐园最出名的就是那座丧嫁主题的鬼屋,在评分网站上,评论中纷纷表示感觉到了一种不属于星际时代的恐惧。
[泽哥,那对狗AO进鬼屋了,那个Alpha还挽小嫂子的手,对嫂子搂搂抱抱的,太不要脸了!]
[高糊图片.jpg]
许洺泽下了车,夹在一堆情侣中独自排队买完了票。他看着终端中两人举止亲昵的图片,那股被戴了绿帽的感觉愈发强烈。这俩人还真谈上了是吗?
许洺泽长腿迈开,走路都仿佛带上了风,他直接给钱加塞了快捷通道。还去鬼屋,他今天就让那个小白脸看看谁是鬼!
许洺泽的怨气比鬼还大,以致于他愤怒的往前走了好久之后都没意识到恐惧,后颈是后知后觉才感觉到发凉的。
许洺泽的脚步慢慢停下,他看着眼前阴森的古宅院,风悠悠的吹过。他慢了半响才记起来,他好像有点怕鬼来着。
闻姣和茹水鸢在某个关卡中失散了,一路上,茹水鸢的胆子看起来都非常大,比起害怕,新奇与快乐更多,闻姣便没有怎么担心她。她独自在这个逼仄的房间内寻找着线索,拔步床旁边的红木矮柜已经变得腐朽破败,她蹲下.身,打开了柜子。
“吱呀——”
闻姣似有所觉,偏过头,她压抑住了自己条件反射的反应,以为是装鬼的工作人员或是仿生人,克制着自己别把东西打坏了。
她的手腕被握住,腰肢被迫弯折,整个人被压在了矮柜之上。
她听到耳旁传来带着讽意的笑声,对视上了一双灰蓝色双眸,“小白脸…原来是你啊。”
莽撞的闯进来“抓奸”的某人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心中凉飕飕的,可猛A显然是不会承认自己害怕的。许洺泽坚强的继续找下去,推开门进入这个房间后,他便看到了与图片中穿着同样衣服的女子。
怪异的熟悉感在他粗鲁的将人压制在身.下后得到了解答。虽然这并不是许洺泽第一次仔细注视闻姣,可似乎只有这次,他才将注意力真正放在女生的容颜上。
许洺泽无声的用眼眸描绘着她狭长的眼,挺翘的鼻,形状姣好的唇,她的眼下有一颗极轻的痣,似是灰尘落在其上。他好像也没产生什么惊讶感,她看上去的确很符合当小白脸的条件,若是对着她,茹水鸢被勾走好像也说得过去。
许洺泽将长腿卡在她的双腿之间,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按在布满着灰尘的柜面上。青花瓷的茶杯被打落在地面上,碎裂成了一片片,“玩脏的,抢我未婚妻,嗯?”
闻姣的眸光微微闪烁,在幽暗的红烛的光线下,乌眸中摇曳着盈盈的水色,那颗痣似乎晃了一下,令许洺泽的心绪微动。
“如果你将她看作未婚妻,就应该对她好一点。”被现任女友理论上的未婚夫找上门,她多少泄露出了几分退缩的弱气,被这样钳制着也没挣扎。
许洺泽不是第一天和闻姣争锋相对了,可他倒是难得看到她像是今日这样乖顺服软的模样。他缓缓挑眉,心尖缓缓升起了几分兴奋,许洺泽愈加过分的俯身,没想到还能触发这个作用,“你在教我做事吗,偷了我的人,还想要来教训我。姣姣,你怕不怕我现在就告诉茹水鸢,你是为了搞我才和她交往的。”
闻姣轻轻咬了咬下唇,本就嫣红的唇瓣愈发染上深红的水渍,像是等待采撷的熟烂的花,“水鸢现在应该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需要找到线索去救她。”
许洺泽的视线下意识跟随着落在她的唇瓣上,他的眸色深了深,按着她的手掌压到了女生的脖颈处,缩紧。蜿蜒着青筋的宽大手掌,似乎能够轻易掌控住她,“你就跟我说这个?你亲过她没有,小鸢应该还是初吻,你怎么碰她的,有没有将舌尖探进去,舔她的唇,嗯?”
他的手掌上移,拇指按压在女生馥郁的唇瓣处,用力揉了一下,花瓣好像会轻易的破碎,渗出汁水来。被他压制住的闻姣容颜上浮现出了些羞恼的红,她的眸中染上了些难堪的怒意,“许洺泽,她不是一个物件,她现在也没有与你真正订婚,不是你的所有物。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尊重她,就不要…”
她的唇瓣开合,许洺泽的视线有些移不开,他像是好奇的孩童,第一次对那里产生了探究欲。他将一截指尖探了进去,磕到她的牙齿,微微触碰到柔软的舌尖。许洺泽的心中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Alpha的唇这么软吗。
许洺泽的声音冷冽,维持着平缓,“我可还没有碰过她一根头发,说呀,你有没有吃她的唇,是怎么吃的,我得看我需不需要弄死你。”不是的,他现在的思想和言语完全不一致,许洺泽像是产生了一种科研般的学习欲望,他注视着她的唇,心中想着的事与说出来的那些话像是处于两个互不干涉的时空。
许洺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身子愈发低下来,眼眸紧紧的锁着她,想要知道,他们是怎样接吻的。
闻姣偏过头,打开了他的手,眼尾在他的注视下一寸寸蔓延开红痕,“我没有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