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满脸无奈。 熟悉的小院,繁花似锦,一位身材姣好的中年女子正在花园里浇花。客厅门开着,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坐在客厅一偶,对面是师傅倪悦菲。 俩人面对面,默默喝茶。 偌大的院子里,除了浇水声,一片死寂。 “伯父伯母,你乖女儿的徒弟回家了。” 戚灵生怕气氛不够浓,将回家两个字,咬的很重。 原来这两人,是师傅的父母。 刘厚苦笑,这也应该。自己女儿一天到晚瞎发些和陌生男子的暧昧照片,哪个当父母的不找上门。 倪悦菲的父母听到戚灵的吆喝,唰的一下,同时转过头来。 伯母五十岁,哪怕人到中年,依旧国色天香,丰神绰约,依稀有倪悦菲的模样。她看着刘厚,一声不哼。 倒是倪悦菲的父亲看到刘厚后,反而皱紧的眉头,松开了些许。 刘厚眼睛清澈,不像是好色之徒,而且也没有抱着自己女儿和戚灵大腿的那两张照片中,那么的猥亵。 虽然其貌不扬,但却是个好男儿。 纵横生意场上多年的倪正初自认看人很准,他哈哈大笑了两声,让刘厚进来喝茶。 两人交谈了片刻。 倪悦菲挨着刘厚坐,神情自然,姿势亲昵。没有男女感情,但是却有师徒之爱。她不时为两人添茶,自己也喝的很开心。 徒儿回来了,父母又来了,就连好闺蜜戚灵也来了。 从来都清冷的小院里,少有的热闹。 刘厚为人虽然小民心态,但是还算敦厚。他谈吐陷于自己的见识,不过还是能偶尔通过天书指引,戳中倪正初心中的点。 气氛好了许多。 杀气也没了。 一番交谈过后,就连倪悦菲的母亲夏菱也频频点头。 唯恐天下不乱的戚灵,倒是很失望。 没热闹看了。 天聊了许久,刘厚借故支开师傅倪悦菲。对眼前的三人说:“师傅活不过半年这件事,你们知道吗?” 此话一出,三人的脸色顿时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