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人妻将李秀请进了,李秀当然巴不得。甚至还在想自己今天算不算是艳遇了一次? 这家伙色迷心窍,丝毫没有发现,小女孩和她的母亲走路的时候,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而且步调异常地相似。 红衣小女孩进屋后,就来到客厅的一处角落里,自顾自地玩起了玩具。 而李秀也摸出手机,装出看手机的样子,但是视线却贼贼的一直跟着美女母亲转。 美女母亲走哪儿,他的眼神就跟到哪儿。 这年轻的人妻实在太美了,只是露个背影都是那么的优雅,走起路来屁股扭来扭去,还有那无论怎么动都纹丝不动的头发…… 一切都如此的迷人,自己老婆要长这模样,他死了都值得了。 直到美女母亲的背影走入卧室,李秀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眼神,打开手游对战。 当他一局游戏打完时,这才猛然回过神。 怪了,咋那位人妻进卧室拿个钱,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现在怕是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有多了! 而且客厅角落边自个玩着的小女孩,真是文静的出奇啊,自始至终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还有,什么时候屋子变得这么黑了? 李秀越发觉得不对劲,他一抬头才愕然地发现,不知何时美女母亲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但当他看清楚,这位妈妈究竟在干着啥诡异的事情时,他整个人都吓得险些跳起来。 美女人妻仍旧穿着那件薄薄的包裹住自己窈窕火爆身材的睡衣,但是秀色可餐也挡不住,她手里抓着的那几张木板,以及长长的黑色钉子。 这女人正拿大锤子,想用木板将大门给封死。 这啥情况? 李秀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 突然,刚刚都还在客厅一角玩的红衣小女孩不知何时又跑到了李秀身旁,幽幽地说了一句:“我妈妈不对劲,妈妈不对劲。” 小女孩扯了扯李秀的衣角,一只手指着自己正在封门的妈妈。 一股恶寒猛地涌上了他的后背,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无论是小女孩怎么走动,无论是美女妈妈怎么用锤子捶打大门,用木板封死门口。 他仿佛都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眼前的这一幕,就像是他的幻觉一般诡异。 但这特么的,绝逼有问题啊。 更可怕的是,不知为何,李秀总觉得眼前的这一幕似曾相识。 为什么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李秀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现在这个房间发生的一切,都太怪了。 “美女,你封门干啥?” 他弱弱地问。 丰满漂亮的人妻仿佛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一直在用钉子和木板,不断地将门给封死。 “那个,你破坏红楼的门,是要赔钱的。” 鉴于这位情绪异常的母亲,手里拿着大铁锤和钉子,李秀秒怂了,根本不敢上前阻止。 他转头苦笑着对小女孩说:“你妈妈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女孩转过头,直勾勾的眼珠子盯着他,那表情阴森可怖,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脸上。 “妈妈说,封住门,你就跑不掉了。” 小女孩的话化为一股恶寒,让李秀的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这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让自己跑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难道会害怕一个弱女子以及一个小屁孩吗?而且这女弱女子还挺漂亮,她用木板将自己封在家里,该害怕的应该是她才对。 自己一个大男人怕个屁! 屁,屁特么才不怕! 说实话,李秀现在就只差怕得吓尿了。 他随手从腰间的工具袋里抽了一把螺丝刀为自己壮胆,这一刻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该采取怎样的措施应对。 低头的功夫再看大门口,美女妈妈的身影陡然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妈去哪儿了?” 李秀骇然地回头,可刚刚还站在他身旁,用恐怖的视线盯着他看的小女孩,此时也不知所踪。 两个大活人,仿佛在这小小的客厅中人间蒸发。 只剩屋子里弥漫着的冰冷潮湿,以及恐怖的气味。 “妈的,此地不宜久留。” 胆小有胆小的好处,李秀虽然也好奇这母女俩是咋回事儿,但是胆小怕死让他本能趋利避害。 他拔腿就朝屋子的大门跑,但是门已经被木板封死了,李秀用手里的螺丝刀插入木板缝隙,想要将木板给撬开。 但是居然撬不动,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撬不动。 “这用的啥材料,怎么这么结实?”李秀接着微弱的光,看向钉住门的木板和钉子。 一看之下,他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木板黑黝黝的,钉入门内的钉子也怪得很,粗壮无比,还带了八个菱角。 这些东西分明是用来做棺材的木头和钉棺材盖的八寸棺材钉啊! 而且这八寸棺材钉的八个菱角,在农村也有说法。 这是用来封印冤死恶鬼的钉子。 晕死,这女人哪里搞来的棺材板和棺材钉,看她瘦瘦小小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这厚实的板材以及钉子,打入门内的? 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一定做得到啊! 李秀不寒而栗,哪怕他再笨,现在也明白了。 那对母女,绝对有问题。 不是一般的有问题。 “嘻嘻!”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嘻笑。 李秀吓得打了一个激灵,一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