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门,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本想从富的流油的北阳门搞一些钱,贴补一下自己干涸的钱包。 但是咸全道人那家伙,表面忠厚老实,说话却滴水不露。 整个一财迷。 他说北阳门涉嫌严重违反唐国对道门的法律,以及骁魔司的禁令。 所有财产都要充公。 这家伙哪是学道的,他分明是专业财经抠门大学毕业的。 之后便命人封了北阳门,还找来相关部门查点北阳门在俗世的产业。 那是一点都不准备给灭掉道门大患的他一点好处啊。 走的时候,那家伙知道自己做得有点不地道。尬笑着拍着刘厚的肩膀,说以后会上报骁魔司,给他这个功臣一个大礼。 口空白牙的许诺,鬼知道会不会兑现。 反正,刘厚心里在滴血。 自己咋就那么犯贱,早知道就应该先将北阳门搜刮一遍,把值钱的东西打包带走,再通知骁魔司也不迟啊。 失算了! 回到倪悦菲的小院,一师一徒,过上了一段岁月静好的生活。 期间,倪悦菲的父母也来过小院几次。 听说自己女儿身上必死的诅咒已经解开了,伯母猛哭,抱着刘厚哭得死去活来。 这五十岁,风韵犹存,前凸后翘的熟女将他紧紧抱住的滋味。 刘厚实在是有些憋得慌。 胸前那对丰满捂住自己的口鼻,是真的差点把他给憋死。 一旁的伯父还在边上,哈哈大笑。 没心没肺地笑了一阵,偷偷侧过脸,却也是悄悄抹了抹泪。 四人,一桌菜,几瓶酒。 安安静静。 就着院中残雨落花。 喝了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