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欧夏手中的软剑攻过来。 刘厚莫名其妙:“你这是做什么,我救了你的命,不是你的敌人。” 欧夏气怒难耐,斥道:“谁叫你救我的!” “我倒也不是想救你,你抱着我不放,我能怎么样。” 刘厚无奈。 欧夏…… 她更气了。 手中剑越发凌厉。 刘厚穿着一条内裤,连忙向后躲避。 欧夏不依不饶,剑光闪烁,咄咄逼人,招招要割掉他的要害。 刘厚也生气了。 他躲过一剑后,想要去抓地上的环八面汉木剑。 欧夏哪里会让他得逞,剑连环斩出。 将刘厚逼开。 刘厚躲了几下,感觉自己浑身光条条的,不太雅观。 又想去取晾衣铜绳上的衣裳。 欧夏还是不让,反手还将他的衣裳刺了许多个洞泄愤。 刘厚恼道:“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我拿剑你不准,我拿衣服你也不干。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欧夏冷哼道:“你让我赤条条的,我就让你也赤条条。脱我衣服,我割掉你那东西,公平!” “桥都麻袋,公平你家个仙人板板。” 刘厚觉得这女人不可理喻:“我脱你衣服是怕你生病,你昏迷的时候,打摆子都要打成羊癫疯了。” 好有道理。 欧夏:“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反正我要割掉你的那个东西!” 这女孩实力相当强大,施展出的剑法和道术,至少也有九等赤火。 模样也漂亮。 可惜性格太刁蛮不讲道理了,口口声声、张口闭口就是要割掉自己传宗接代的物件。 这物件是能随便割的吗? 他老刘家还指望着这东西开枝散叶呢。 要是普通道士,遇到欧夏立刻就歇菜了。 那东西肯定三两下就没了。 但刘厚不是普通道士。 他橙火之下无敌手不是随便叫的。 哪怕手中没有剑。 躲了几下,刘厚在手心画了个定身咒。 对准欧夏一挥手:“定。” 欧夏眼睛里闪过一丝精芒,抽手飞出一张符箓。 冷笑道:“早就防着你这一招了。” 符箓炸开,竟然抵消了自己的定身咒。 刘厚虽然有些惊讶,但是身形丝毫没有停顿。 欺近欧夏身旁,想要制服她。 这妮子不讲武德,还不听自己解释。 自己拿下她后,在让她心情平静一下。 哪想到欧夏的拳脚功夫也相当了得。 软剑被刘厚挡格后,踢起一脚就朝刘厚的下半身踹过去。 这一脚要踢实在了。 老刘家就绝后咯。 刘厚脑门上流下几滴冷汗,转身躲开。 欧夏手中的软剑又绕过来,攻击刘厚的下盘。 该死,这妮子的实力,也比普通的九等赤火道士要高。 卧槽,扮猪吃老虎啊! 刘厚无奈,用天书推演欧夏的攻击。 欧夏顿时惊骇地发现,刚刚还被自己逼得上蹿下跳的刘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不光能预判到自己的攻击,还能反击。 很快,她就落了下风。 正要从衣服中抓出几道符箓,朝刘厚身上招呼。 刘厚已经预判了她的动作,一把将她的右手抓住。 左腿在她的腿上一绊。 欧夏整个人都绊倒在了刘厚的大腿上。 胸前两团来不及约束的丰满,结结实实地压在刘厚腿上,臀部高高抬起。 刘厚抢过她手中的软剑。 “放开我。” 欧夏脸色发红,刚要挣扎。 刘厚一个定身咒,将她给定住。 他老实不客气地用剑背,在她翘屁上拍了几下。 打得不痛,意思意思而已。 警告她不要再乱打自己关键部位的主意。 没想到只是轻轻拍几下而已,就听到一阵轻轻的抽泣声。 欧夏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流。 俏脸上一副不甘心的屈辱委屈。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 十八九岁年纪,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 好不容易,易容换名字从家中偷偷溜达出来一趟,没想到冒名参加统考,游轮都断成了两节。 不会游泳的她还算机警,抢了一件救生衣穿上。 侥幸活命了。 没想到还是被那水下的庞然大物袭击得喝了一肚子的江水,险些没命。 好不容易到了岸上。 又被人剥光了看干净了。 想要报仇,还打不过人家。 被人家按在膝盖上打屁股。 这奇耻大辱,心高气傲的她,这辈子哪里经历过。 刘厚被欧夏的哭声吓了一跳,讪讪地将她放开。 软剑却没还给她。 免得她又要喊打喊杀。 “你哭什么!这么大岁数了,哭着不害臊吗?” 刘厚有点心虚。 难不成自己怕她生病,将她剥光了这件事有错? 这个念头只是一想就被否决了。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