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开口说话。 就连活跃的年轻警察,也没乱说话。 因为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说出很不符合警察的价值观的话。 刘厚想了想后,又道:“我能在请求两位帮我一件事吗?我说几个名字,你们帮我查查他们的情况。” “可以,举手之劳而已。” 老警察点点头。 他办了许多年的案子,什么怪案子没有到过。 但今天的事,真是让他既不能解释,又打开了眼界。 这眼界开得有点太大了,大到他冷汗都把后背给浸透了,只感觉一股股的阴风在后脑勺刮个不停。 刘厚凭着记忆,接连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 他的记忆好,切记不住的东西,还有天书帮他记住。 所以但凡只要听过一次的话,他便绝不会忘记。 例如沈凡一直盯着的隔壁大胸学生小姐姐,她叫依萍,21岁,今年正好大三。 她和男朋友讲电话煲的时候,刘厚将她的个人信息听了个七七八八。 坐刘厚后边的一中年人叫李雄,他光秃秃的头顶泛着绿光,在卦城的工地挖泥沙。 电话里,他说今年活路不好做,没赚到什么钱,不好意思地正在跟自己婆娘解释。 他婆娘很泼辣,发话说如果他拿不到钱回来,就别回家了。 家里快穷得揭不开锅,再这样下去,她会直接带娃改嫁。 还有一个男性,坐在刘厚的斜对面,他特别在意。 这个人一直在嘴里念叨着一个名字 ——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