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术法。才让我在所有人都忘记了文颖同学存在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对文颖同学的记忆?” 刘厚点点头:“正是如此。” “可许多事情就更说不通了。” 沈凡道:“我爷爷是如何察觉到,文颖同学会被抹杀存在感,从而保护我不受影响的?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让我记得文颖同学,又有什么用呢? 更何况,记得文颖同学的不光仅仅只有我而已。 还有我的同班同学,永伟。甚至连2007级7班的肖阳和孙旷两人,都记得文颖的存在。 我,并不是唯一记得文颖的人啊。 若是爷爷保护了我的记忆,那么,又是谁保护了他们三个人,不忘记文颖同学呢? 还有,不说永伟。7班的肖阳和孙旷,他们为什么也会像我一样,存在感不断被抹杀剥夺?” “你说的疑点,正是证据之一。” 刘厚问:“你不是说一个月前才跟爷爷通过电话吗?你的初中同学会,是什么时候开的?” “一个月前左右啊。” 沈凡回答。 “那永伟,又是在离开后,什么时候来你家,找你的?” 刘厚再次问。 被问的沈凡突然眼前一亮,终于明白了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