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妞妞不断地在纸伞中请求刘厚,刘厚真的不想管这个混账的屁事。 他叹了口气,对张波说:“你都知道自己是个一穷二白还丑的穷屌丝,一无是处。 凭什么,眼前这个大美女静静,会看得上你? 你真以为是运气好,好到冲破天际,恰好遇到个傻白甜,白富美,对你一见钟情,刚见面就恨不得和你开房?” “难道不是吗?” 张波愕然道。 感情,他还是真的这样认为。 刘厚一把拍在自己的脑门心上。 张波这人又穷又丑就得了,智商还不高,真不知道,他家自古烧了什么高香,这家伙才能健康地活到现在。 不错,在刘厚眼中,张波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死气。 这死气很古怪,活人绝不应该有。 但凡是个正常人,暴露在如此强的死气下,怕是老早就挂掉了。 但张波反而活得很好,甚至还很健康。 这一点很耐人寻味。 “反正你给我离远一点,我相个亲容易吗,下次哪还遇的到这种好机会。 你就别给我瞎参合了,有多远滚多远。我一个人成年人,自己的事,自己清楚。” 张波骂骂咧咧地,让刘厚离他们俩远一些。 刘厚气笑了:“冥顽不灵,臭小子,我是在救你的命! 你都亲眼看到了满桌子的点心,全都是从棺材里掏出的祭品。 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怀疑吗?” “怀疑?怀疑啥?这整个咖啡厅里,属你最可疑。 点心变祭品的把戏,不都是你搞的魔术吗?” 张波撇撇嘴。 “执迷不悟啊……世人虚妄,但是虚妄到你这睁眼瞎的程度,也是没谁了。” 刘厚深深叹了口气,这小子鬼迷心窍到已经病入膏肓了。 最郁闷的是,刘厚,还不得不救他。 否则无法解开妞妞的心愿,超度不了她。 “得了,既然你不信我,那我再让你开开眼。” 刘厚一伸手,抓向了相亲女静静。 相亲女静静身影猛地向后一飘,那柔弱无骨的动作,就像是一条蛇,人类绝对做不出来。 她从刘厚的手中躲过后,阴冷地低吼道:“老娘警告过你,凡事掂量着,闲事不要多管。你不过一个小小的道士,既然不听好言劝,冥顽不灵,一再坏我好事。 我今天,就要你的命。” 她的语气歹毒,阴冷刺骨。 甜美漂亮的面容沉下,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顿时笼罩了整个咖啡厅。 张波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静静的话充满了阴气,犹如魔音贯耳,张波自然听不到,但是刘厚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也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我。” “别逞口舌之利,拿命来。” 相亲女静静的长发无风自动,她往前一步,瞬间飘到了刘厚的身旁。 五指并拢,犹如锋利的剪刀,单手成爪朝刘厚的心窝掏去。 “我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看你这个人这么爱管闲事,肯定有熊心豹子胆?” “来得好。” 刘厚面无表情,他探手抓住相亲女静静的爪子,挡住了这攻击。 但还没等他抓牢,静静的手就像蛇一般,从他的掌心滑走了。 “去死。” 静静退了一步,眼中阴森的狠意更浓。 她一甩头,披肩长发猛地飞舞起来,越长越长,犹如无数根尖刺,瞬间刺向刘厚! “就这?还不快快显形。” 说是迟那时快,刘厚从包里掏出了一把白灰一样的东西。 劈头盖脸朝静静撒了过去。 白灰虽然轻巧,但是在刘厚的手中,竟然变成了无比沉重的物质,瞬间云雾般笼罩在静静的脸上。 也不知道这白灰内含有什么成分,静静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撕心裂肺地尖叫一声后,头发耷拉下来,捂着脸蹲在地上。 窈窕的身体更是痛苦地不断颤抖。 “你做了什么? 兄弟,你实在太狠了,对一个女人你也下得了狠手。” 当局者迷的张波,浑然看不到眼前相亲女的不对劲。 他鬼迷心窍,满眼都是刘厚朝静静洒了一把可疑的粉末后。 自己心心念念的静静,就像受了很重的伤。 张波怒瞪着刘厚,掏出手机,想要报警。 刘厚往前迈一步,伸手抓过张波的手机。 张波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你想干什么?咱们无冤无仇……” “屁话别那么多。” 刘厚朝一直蹲在地上的静静,努了努嘴嘴:“别急着报警,兄弟,我劝你看清楚一点。你正在相亲那个女孩,真的是人类吗? 你确定她是人类的话,再报警也不迟。” “你什么意思?” 张波被刘厚弄得有点糊涂了。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刘厚,但今天的相亲,总透着一股子怪。 转念一想,他后知后觉的毛骨悚然起来,甚至就连刚刚色迷心窍的脑袋,也清醒了些。 不错,今天的相亲顺利的确实有点诡异。 以张波自身的条件,在相亲市场从来都是被拒绝的存在。 用人话说就是,哪怕和自己相亲的女孩比自己还穷还丑,但依然会看不起自己。 刘厚说得没错,静静凭什么会对自己一见钟情? 而且一上来还对他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