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我。” 刘厚微微点头。 “奶奶的,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好好的直播,怎么就遇到了那么恐怖的东西,早知道不在这树林里住了。” 吴超哭丧着脸,他现在狼狈极了。 刘厚却摇摇头:“看来你还不知道你究竟遇到了什么,其实并不是草地和树林有问题。 而是你,被诅咒了。” “什么意思,什么诅咒?” 吴超愣了愣。 “你跟我来。” 刘厚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一同去树林里。 吴超犹豫了一下。 对那树林他有深深的恐惧感,可不去的话,又怕自己独自一人留下遇到危险。 所以还是跟着刘厚过去了。 树林还是那么狰狞可怖。 真的走进来后,吴超才发现,树上缠着的孝帕子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的多。 足足有上百棵树上,都挂着这种长白布。 “这些孝帕子是不久前,才挂上去的。 有人特意在你前进的路径上,挂了这些东西。” 刘厚用手扯下一张孝帕子。 这白色的布泛黄,像是被风吹雨淋很久了。 但是被它拴住的树干上,分明还有新鲜的青苔。 孝帕子挂上去的时间,不超过五天。 看清楚后,吴超大惊失色:“我和人无缘无故,是谁要害我?” 他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多年他都在伺候病重的父母,几乎和别人没有啥交集。 就算是有人想害自己,也该要有个理由啊。 吴超没和人有过接触,他根本不清楚,到底是谁那么杀千刀,要弄死自己。 刘厚看着这些孝帕子,淡淡道:“害你的人可不简单,他用这些处心积虑收集来的孝帕子,在这地方开了鬼域天门!” “鬼域天门?天门是什么东西?” 吴超骇人地问。 “天门在许多地方民俗中都有。 例如客家文化里,每年都会用特殊的祭祀和仪式,打开天门。 让天上的神仙下凡,接受凡人的拜敬以及香火。” 刘厚解释道:“但这开天门的方法非常邪恶,应该是川渝一代的手法。 俗话说用香火供奉可以请仙,而用带着死气的物件供奉,就会请鬼。” “这孝帕子是只有葬礼才会戴的东西,沾满了死亡气息。 而这孝帕子缠着的树,也很有讲究。 那个想杀你的人,对此研究得很深。 将这儿活活布置成了个邪气十足的秽阵,天门未开,鬼蜮降临。 你从昨晚一踏入这片草地开始,就已经陷入了鬼蜮中。 还好我来得及时,否则晚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吴超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没想到自己竟然陷入了如此凶险的地方。 “想要杀死你的人,对你的恨意可不轻。 他那么痛恨你,肯定是认识你的人。 对这个人,你有没有什么眉目? 他究竟是谁?” 刘厚问。 吴超挖空脑袋回忆了片刻后。 最终缓缓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刘兄弟,你就别为难我了。 我生活简单,就连当主播,也才当了三个月而已。 我不要说兄弟朋友了,就连亲戚也是死的是,散的散。 了然一身,我这种人,谁会屑与用这么大的阵仗花那么大的力气来害我?” 刘厚来的时候也调查过吴超的生平。 他这个人的人际关系确实简单,命运也很苦闷。 确实如同他所说,他得罪过人,也没朋友。 兜兜转转,难不成还是直播的问题? 可那邪恶诅咒的标准是什么? 对此刘厚仍旧抓瞎。 秽物鬼邪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诅咒人。 而且从这利用孝帕子打开的天门,明明用的是邪法。 背后,绝对是有人类在搞鬼。 秽物传播诅咒,人类布置陷阱,促进诅咒的蔓延。 人和秽物搅合在了一起,让刘厚更加头痛,更加看不清真相。 哎,太麻烦了,这叫啥事儿啊! 他本来赶过来救吴超,就是想从吴超的身上,找到其中一个诅咒传播者。 抓起来,问问这些诅咒,他们究竟是被谁命令传播的。 根据骁魔司的调查,这诅咒,和三斗米教脱不了关系。 现在整个道门都已经将正阳派的人全部抓了起来,也确实收集到了许多正阳派勾结三斗米教的证据。 可是这些证据,并不足以令他们寻找到三斗米教派的老巢在哪里。 也没有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 更何况,刘厚隐约觉得,就算抄了三斗米教的老窝,也无济于事。 三斗米教,说不定也只是浮在这个阴谋前的棋子罢了。 证据就是三斗米教和正阳派,拥有暂时不被诅咒沾染的符箓。 那些符箓上,都写了每个人的生辰八字。 别人就算是扯了下来,也无法使用。 刘厚用天书推演,暂且也没有推演出那古怪符箓的出处。 骁魔司派了大量对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