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
片刻后,陈长生开口道:“一会儿我说跑的时候,大家一起冲向左侧光门。”
我与白落衡几人点头应下。
而后,按照计划行事,穿过光门后,我们来到一片周围都是紫色花草的道上,白落衡找到了一个金盒,里面装了一把白色小算筹。
陈长生拿出算筹推演,而后算筹指向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扇光门:“我们走。”
我们几人进入了光门后,就听见唐三十六惊奇出声道:“长生和落落呢?”
轩辕破也惊讶道:“是啊,刚才还在一起呢!”
我皱了皱眉,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莫雨。为了把小落衡和我们分开,结果应该是出了问题,把他们两分到了一起。”
唐三十六立即不服道:“怎么可能!”
轩辕破也附和我道:“怎么不可能!”
我皱眉打断道:“行了,别说了。唐三十六,你应该看到了莫雨的小动作,别告诉我你一个一直看着莫雨的人都没看见她使的伎俩。”
唐三十六一脸奇了怪的模样:“哎,我说,好歹徐有容和莫雨的关系那么好,你又是徐有容姐姐,怎么能你和莫雨的关系就不咋样呢?”
我冷笑一声:“呵,本来关系就不怎么样,你都说是和徐有容关系好,又不是我。更何况,三番五次动我男人,前几次我忍下,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也不是我纵容,若不是看在情分的面上,呵。”
唐三十六抖了抖身子,仿佛都能想象到陈长生与宋霖两人以后的日子,那一定是个妻管严!就跟他爹一样!
(作者表示:明明你自己也是好吧→_→)
轩辕破打破僵局道:“现在怎么办?先生和殿下都不在这,我们怎么去和他们汇合?”
我冷静道:“去终点。”
话音刚落,唐三十六就见我突然化出凌菡剑,挡在他身前,而后,便看见一根银针在墙上竖立:“什么情况?!”
(另一处)
陈长生看着空荡荡的身后,不禁皱了皱眉:“宋霖他们呢?”
白落衡一脸放心道:“师父,别担心了,师娘她这么厉害,对吧?”
陈长生心下还有些忧虑,早知道自己刚刚就该牢牢牵住宋霖的手,不然也不会弄丢她了……
白落衡看向前方,愣了愣,扯了扯还在走神担心宋霖的陈长生衣角,道:“师父,这都是天道院的人吧?这,谁杀的啊?会不会是遁卫啊?”
陈长生立即否决了这个说法:“遁卫是不会随意杀人的。”而后又仔细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回想起霍光的尸首,道:“是魔族!”
白落衡闻言,也担心了起来:“那师娘和三十六还有轩辕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啊?”
陈长生压下心中的忧虑,道:“现在,我们只有尽快去往终点,这样才能和他们汇合。”
白落衡赞同地点点头:“那师父,我们赶紧走吧!”
陈长生应声道:“嗯。”
宋霖,等我。
(地点切换)
我冷眼看着面前身着天道院服的“男子”道:“轩辕,到唐三十六身边去。”
轩辕破依言走过来,又开口道:“你们天道院的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之前冤枉了先生,现在还敢明目张胆的对我们下手!”
唐三十六奇怪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一言不发。
我将剑锋指向那“男子”:“早就听闻,魔族七杀之一的无面,易容术非凡,今日一见,果然——不过如此。武功平平,只会从中取巧。”
无面闻言,便现出了真面目:“军师说的对,确实不能留你,这样的人,日后必是我魔族大患!”
话音一落,便向我冲来。
我迎上前去,故意拖延住无面,不让她对轩辕破与唐三十六两人下手,道:“三十六,轩辕,你们快走!”
唐三十六看了看我,与轩辕破面面相觑:“可是……”
我一掌拍向无面:“别可是了!快走!”
待那两人走了之后,我这才放下心来,终于没有后顾之忧了:“呀,小姐姐,你受伤了呢,刚刚我那一掌好像有点重啊,对不起啦!”
感到身后来人,我闪现躲过,看着面前两女子,笑了笑,道:“嗯,你是魔族七杀之一的莲吧?先前,魔族七杀中的幽竹、猿飞和玄冥伏击秋山君,却被一一击灭,现在七杀剩四杀,哎,你们说,要是再没了你们俩,是不是,就只剩二杀了?哦,不对,是二傻,哈哈哈~”
无面与莲二人闻言,怒气丛生,径直向我冲来,我一掌过去,两人双双飞了出去,而后倒地吐血。
我抚了抚剑身,向两人看去:“今日,便把你们的命,留在这吧。”
而后,冷声道:“谁叫——你们动了我的男人!”
一剑封喉,莲与无面还来不及逃脱,便咽喉一痛,再也没了知觉。
两人双眼尽是惊恐,若是她们死的慢一点,估计便会回想起军师给她们的警示:切记,遇见该女子,不可对其下手,你们敌不过她。
早知如此,这二人也不会不听警示,向宋霖下手了。
我暗暗思量道:魔族现在只剩二杀了吧?还有其中还有个耶识檀律,不知道挂没挂,管他呢,要再敢对我长生相公下手,呵,他也没什么好留的了。嗯,今天真美好,该去找长生相公了~
(另一处)
陈长生拼着全部的力气向着标旗而去,逆天改命,对他而言是必行之事,哪怕前路艰险重重亦不能阻止他前进的脚步。他想起了很多人,师父,余人师兄,唐三十六,轩辕,还有宋霖,以及此时在自己背上的落落,这些人都是他要活下去的动力。
特别是,宋霖,和她在一起还不够。
或许是他太贪心,但是,陈长生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和宋霖相守余生。
所以,他必须要赢!
突然脚下的一个踉跄,陈长生带着落落摔倒在地,落落马上出手,天海牙儿同时也伸出了手。
此时,原本好好插在那的标旗却一息之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