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喂?好。”
(地点切换)
我拿着一束花,来到了当初沈翊三岁画老的地方。
地处在海边,风景还不错,挺宁静的。
刚到这就看见了杜城,他伸出了手指,在墙面上细细的磨了一番,站在那喃喃道:“想不到,画也会变老。”
我慢慢走近,将花束放了下去。
“每次都来那么晚。”杜城不由得吐槽道。
我只是笑了笑:“是啊,每一次都晚了一步。”
似是意识到面前人的话带着自嘲的意味,杜城道:“还不是你太出名,弄的一有什么难案子就找你。我还就奇了怪了,他们怎么找你不找我啊?”
我欠揍地道:“因为我好相处。”
这话反过来不就是说他不好相处吗?
“嘿你……”杜城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阵高跟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
我和杜城都循声望去,是一个女人,她拿着花束,也缓缓朝这走来,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两秒后就移开了。
她将花束放在了我与杜城放的花束旁。
杜城见状,问道:“你认识他?”
女人站直了身,回过头道:“我认识画他的人。每年这个日子,我都会来。”
哟,跟沈翊有关系啊。
我顿时有了兴趣,故作无意地打量着面前的人。
女人熟练地拿出香烟,朝着我和杜城道:“借个火。”
我和杜城都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杜城又补上一句:“不抽烟。”
女人冷不丁地说:“你们警察办案不用抽烟吗。”
我挑了挑眉,看向杜城:“你们见过?”
随即又看向女人,道:“你怎么知道我也是?”
“保释的时候见过。”女人这么回道。
我点了点头,原来当初差点就和沈翊碰面了。
杜城也回想起七年前带走沈翊时,这个女人就在他旁边:“你变化真大。”
女人没接话,反而是问起了另一件事:“后来找沈翊画画的人抓到了吗?”
杜城看着不远处柱子上的画:“那张脸,他就是画不出来。”
就在此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见杜城和那个女人都望向我,我才反应过来是我的,于是拿出手机站了起来,道:“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就转身离开,真庆幸这个时候有人打电话给我,毕竟我可不想从其他女人口中了解沈翊。更何况,我可是有系统这个外挂在呢。
“喂?哟,余队啊,您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想到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调笑道。
“别瞎扯这些没用的了,你现在有时间没?过来一趟,有个案子。”
“不是吧余队,我现在可已经转来分局了,你还要我去你那啊?”我这么说道,本想推脱一下。
“中午十二点半前必到,我俩顺便一起吃顿饭。”
说完,那头的人就挂了电话。
余队是帮我抓捕了那个pua男的女警队长,所以我跟她也很熟稔。
想着从瞿蓝心的案子结束后,系统就没有传送给我后续的剧情,估计着最近应该没什么事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一趟余队那吧。
(时间分割——城南分局)
“哎,你听说了没?”
“什么?”
“北江分局那边要派一个画像师过来帮我们侦破这个案子。”
“画像师?哪都来多少个了,有用吗这?”
“哎!你别说,这次没准真行!毕竟来的那个画像师很厉害,之前有好几个案子的侦破,他都功不可没呢!”
“是吗……”
就在两个警察交头接耳说的正起劲的时候,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了两人:“你好,你们的外卖。”
“哦!这么快就到了!放这吧。”
“谢谢啊。”
外卖员压着头盔的边缘,使人看不清他的眼睛以上的部分:“不用谢。”
应该是我要谢谢你们俩。
他转身往分局外走,一步又一步,缓慢而沉重。
出了分局,走到偏僻处,他抬起了头,望向那同一片天空,喃喃道:“厉害的……画像师?”
随即拿出一根香烟,点了火,夹在指尖,深吸一口后,重重吐出,飘散的烟雾之下,他抬了抬戴着的头盔,露出了那一双阴鸷的双眼,脸上勾起了一丝冷笑:“呵。”
(与此同时)
我下了车,迎面而来是一个拥抱:“余队。”
“一段时间不见,漂亮不少啊。”余队笑道。
“那当然。”我毫不吝啬地自夸。
余队拍了拍我,随即带着我进去了。
(局内)
我拿着手上的一次性饭盒,抽了抽嘴角:“这就是,吃的一顿饭?”
余队笑了笑:“反正是我们俩一块吃,吃什么都一样。”
不止我们吧,我看了看四处一个组的警员都手拿盒饭。
“说说那个案子吧。”我提到。
刚说完这话,我就发觉所有组员都用着莫名的眼神看着我,似是敬佩。
余队点了点头,随即将玻璃板拿出来了,上面的照片是现场取证过后的:“死/者男,三十岁,职业是一名公司职员,于三天前早上八点半被邻居发现死/于家中。经法医鉴定,死/亡时间是四天前的晚上十一点左右。死因是大动脉破裂。”
我突然明白了他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因为这案子的场面很是下饭,我居然还敢在吃饭的时候问这个案子:“嫌疑人呢?还有凶/器是什么?”
余队摇了摇头:“死/者人际关系简单,未婚单身,走访了一遍后都说他性格孤僻,几乎没什么人跟他关系亲近的。唯一可知的是,他是个sex谷欠旺盛的人,在他家中发现了很多make love的视频,以及很多工具。据推断,凶器应该就是工具中缺少了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