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到了学校。”艾德里安轻声说。
“我们认识很久了。”潘西笑着回答。
“你知道吗,他在今天之前都没提过你。”
“是的,”她的声音悲伤,但脸上仍然挂着苦笑。“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那都是一段艰难的日子。”
“你是说战争,”潘西点了点头。“你也被卷了进去。”
“说来话长。”潘西没有直接回答。
“你是哪边的?”
“我想是错误的那边,”她叹了口气。“但我在结束之前就退出了。”
“我能看看吗?”艾德里安轻声问。潘西点点头,卷起衬衫的长袖。看到它,他发出了痛苦的嘶嘶声。
“不疼了,”潘西轻声说。“那是我骨头上的烧伤痕迹。我想如果我再胖一点,就不会那么明显了。”
“看起来很可怕。”
“是的。”潘西低声说,点了点头。她的声音里没有羞愧或后悔。“我当时年轻又愚蠢。”
“你经历了很多。”他轻声说,碰了碰她的手。
“我会活下去的,”潘西轻轻地回答。“没关系。”
“不是的。没有人应该接受那么多痛苦。”
德拉科忍不住笑了。艾德里安就是这样,体贴又善良。
潘西对艾德里安笑了笑。“没事的。我一有机会就离开了。”
“那时已经太晚了,不是吗?”艾德里安轻声问。
她耸了耸肩。“我很安全。大多数时候,人们都不管我。那是我当时唯一的要求了。”
“现在呢?”
“我很高兴德拉——大卫还活着,”潘西高兴地说。“我们都在这里。”
“他不是真的大卫·马什,对吗?”艾德里安问。
潘西移开目光,看见德拉科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艾德里安跟着她的目光,期待地看着他。
“我现在是,”德拉科说。“我以前是谁不重要。”
“啊。那么你是德拉科·马尔福了。”看到他们吃惊的表情,他笑了起来。“我不傻,朋友。我们听说了那场战争。这很容易想到。”
“但你从来没有说过……”
“不需要。你不是报纸上说的那个混蛋。克莱夫不会随便让人为他工作的。埃塞尔达也不会让你在她店里喝茶的。你只是一个需要朋友的新孩子。”
“你是比我更好的人。”德拉科说。
潘西翻了个白眼,艾德里安笑了起来。“情节剧。不只是为了电视播放,对吧?”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潘西回答。“我忙着装疯呢。”
“哦,天哪,”艾德里安喃喃道。“那我们把我的电影都看一遍吧。我们要避开妈妈的电影,因为它们都无聊得要命。”
“我不知道,”德拉科说。“有一个……”
“无聊,相信我。”艾德里安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金妮端着一盘零食和饮料走了过来。“烤肉应该很快就好了。”她说。德拉科看得出来她很不自在,伸手抚摸着她的肩膀。她对他们微微笑了笑,就回厨房去了。
“烤肉?啊,那她是饲养员了,”艾德里安笑着说。“我妈妈说每个女孩都应该知道如何做烤肉、炖菜和馅饼。那是最基本的烹饪。”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潘西坦白地说。“我试过。”她瞪了一眼窃笑的德拉科。“我把我要做的东西都烧焦了。”
“哦,那明天早点来吧。”艾德里安提议道。“妈妈喜欢做饭。称得上是爱。她是烹饪狂人,而阿兰娜对此毫无兴趣。如果你表现出任何类型的兴趣,她将永远是你的捍卫者。”
“你不是说那是为家人准备的吗?”
“哦,戴夫就像我的兄弟。你又像他的堂妹。足够亲近了。”
看到他有感染力的笑容,潘西也笑了。“太好了。”她喃喃道。
“那么,又有一件事要感谢我妈妈了。”艾德里安高兴地说。他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兑了水的酒。“真的,一切都是她的错。好吧,也许不是。戴夫也造成了很多破坏。”
“某人一定有腐败影响。”德拉科说,拿起一根胡萝卜条。他不记得买过蔬菜或烤肉。那么金妮白天肯定出去了。他很高兴她出去走走。
“那样的话,”潘西狡黠地说,“你去那边腐败吧。我认为是时候在这里发挥我的影响力了。”
德拉科和艾德里安对视一眼,德拉科亲切地笑了起来。“我知道我什么时候该走。伙计,你得靠自己了。很高兴认识你。”
他笑着走向金妮。“你是个很厉害的厨师,不是吗?”他轻轻地问,看着乱中有序的厨房。
“我跟我妈妈学的。”她头也不抬地轻声说。
“也是个好厨师?”
“相当好。但我没有她的食谱。我没有全部学会。”她的声音里潜藏着痛苦。德拉科后知后觉地想起,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我相信卢娜可以把它带来。她看起来不像是会做饭的人。她可能会忘记,然后把房子烧掉。”
“它可能在芙蓉那里。”
“谁?”
“我的嫂子。她和我的哥哥比尔结婚了。”
“你不能借用吗?”
“我没资格问。”她尖刻地回答。
他对她笑了笑,开始在他的咖啡桌上摆放餐具,因为除了柜台之外,他没有真正的用餐区。
“你的魔杖在哪儿?”他们走向沙发时,艾德里安问潘西。“你把它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了?”
“没有。它折断了。”
“哦?很抱歉。我知道它们很重要。”
潘西从德拉科手里接过一杯水。“也许如果我不在医院,它会更重要。”
金妮把盘子和勺子放到临时的餐桌上。“你知道,你可以让它变成一张真正的桌子。”她刻意地对德拉科说。
“那就没那么有趣了。”德拉科回答,又倒了些水。他看着潘西。“我不知道你的魔杖断了。”
“进医院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