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鸽子。啧啧,我是发现了,你和陆远深一样狗!你俩应该拜把子去!”
池晏洲眉心微蹙,稍稍把手机拿远些:“你们去医院了?”
季景阳撇嘴,愤愤不平:“可不是嘛,你说你没有出差也没有加班,老太太也想知道你个不孝子跑哪去了?现在跟我们哭诉呢,老太太觉得我才是她亲生。”
池晏洲微微转头,瞥了眼屋内。
他狭长的眼尾微挑,淡声说:“没跑哪去,帮我转告外婆一声,我在陪她的救命恩人吃饭,让她不要念叨。”
季景阳惊诧地啊了声:“什么救命恩人?”
池晏洲没解释:“晚上去白昼喝酒,给你赔礼。”
季景阳呸了声:“不去!我现在陪老太太说话,她一个人在医院多孤单寂寞,你说你多大人了,还去喝酒,不要带坏纯情善良的我。”
池晏洲轻嗤一声,没和他争论:“正好帮我劝劝老太太,让她早点同意转院。我还在忙,挂了。”
另一边。
听着手机嘟嘟的忙音,季景阳不满地骂骂咧咧。
他收起手机,嬉皮笑脸地对着苏丽珍说:“外婆,池晏洲说他和你的救命恩人吃饭呢,怎么还有出来个恩人,咋回事啊?”
包厢内。
叶倾语吃的差不多了,她看池晏洲站在阳台接电话。
窗外的夜空明净如洗,高高挂着一轮明月,男人背影劲瘦挺括,肩宽腰窄腿长翘臀,他身材比例十分完美,堪比名模。
叶倾语欣赏了一会儿,忽地,她发现,怪不得这间包厢叫玉兰厅。
外面皎洁无暇的玉兰花,迎风摇曳,特别耀眼;而池晏洲就如那窗外,清贵高洁的玉兰,如画卷一般美得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