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沈玉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儿,努力的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发飙,不能发飙,人家可是因为你才受的伤,忍住,就是有再大的怒火,也不能现在就发出来。
她闭了闭眼睛,努力的压制着愤懑,等到再次睁眼时,表情已经不在似之前那般展雨欲来。
她的眼睛眯成月牙状,对着他刚毅流畅的侧脸揭油,“小侍卫,稀里糊涂的说话可不是好习惯哦,有什么话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不好吗?”
躲躲闪闪的,一脸小媳妇的样子,给谁看呢?要不是看在他受如此重的伤的份上,她就闪人了。
展立也深深的呼吸一下,视死如归般,“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初吻!”
“初初……吻?”沈玉遥笑不出来了,璀璨的微笑定格在她僵住的小脸。
展立再次嗯了一声,沈玉遥摸着鼻子,脑子有些发蒙短路。
长得这么帅,都没有被人追过吗?这也太不应该了吧?
照这样的意思,她好像是轻薄了人家,可是……这也不能全怪她啊。
当时的情况如此危及,自己要是不想办法逼迫他将水咽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试问……这能怪她吗?
所以对夺人家初吻这件事儿,沈玉遥只小小的尴尬了几秒钟。
轻咳一声,摸着鼻子的她,细弱蚊蝇:“那不是情势所迫,被逼无奈嘛,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因为高烧缺水而死吗?”
展立偏过脸,道理他都懂,可是还是很不高兴。
熬了一个通宵的沈玉遥,现在极为的困顿,她打了哈欠,干涩的眼角挤出几分湿意。
找来被子,一边往踏板上铺着,一边说道,“小侍卫,你虽然退烧了,也有可能只是暂时性的,记得不舒服就喊醒我哦,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所以我也不是卸磨杀驴的人,会一直照顾到你完全好起来的。”
两日后,沈玉遥正在给展立换药的时候,薇月走了进来。
看着小姐一脸温柔,脸上全是柔情蜜意,没有一丝不耐的神色,活脱脱的像个关心心爱之人,少女怀春的摸样,薇月的心脏顿时一紧,眉心拧紧。
小姐和她说过这件事儿,对展立她也替小姐感到感激,可是两个人终究是身份有别,在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走过去,咳嗽一嗓子,打断温馨而又暧昧的景象。
沈玉遥立刻转过头,一脸意外的看着她,“薇月,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了?”
“小姐,殿下给你飞鸽传信。”
“他不是和侧妃在敬国寺为贵妃娘娘祈福吗?给我传信做什么?”一听到李寻州的名字,沈玉遥就膈应的方。
牢骚归牢骚,信还是拆开了。
展立望着沈玉遥一下子拉的拉下脸色,不由得对信上的内容有了一丝好奇。
他没有问,沈玉遥就念了出来。
“蒋侧妃有孕,不便侍寝,他回来后要睡老娘,我呸!他这个烂黄瓜怎么这么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