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向隔壁的池树房间。
果然,燕絮被夏家姐弟带到了这里。
夏舒,夏年两人都换了身适合时代的衣服,夏舒正张着手朝着弟弟展示这裙子的腰围也太紧了吧,她要喘不上气了。
虞既白向他们打个招呼。
随后走到躺在沙发上的燕絮,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她怎么样?”
“中途醒了一次,但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我和小年收拾东西呢,这小姑娘静悄悄的醒了,也不出声,就睁着眼睛朝天花板看。”
“我们俩想着,你不是说那个笔记本有古怪吗?就干脆把她扛过来了。”
夏年站在夏舒的身后,听到这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虞既白拿出燕絮在被子里的手,点开手环,上面的理智值已经回到了100。
她松了一口气,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麻烦你们了。”虞既白客气的说道,“我们找到谭永旺了,你们也一起过来吧。”
夏家姐弟率先往隔壁走去。
虞既白弯下腰准备打横抱起燕絮。
就在这时,燕絮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眼睛,醒了。
她凑到燕絮脸上看,燕絮的眼里已经没什么红血丝了。
“你怎么样?”她轻声问。
燕絮有点迟缓的坐起来,“班长?我怎么了。”
“那本笔记本影响了你,理智值下降了。”
她准备站起来,虞既白伸手想扶她,“没事,有点没力气。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虞既白扶着燕絮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很热闹。
池树,尹洋洋,钟阿姨在兴致勃勃讨论游戏系统的事情。
“我们是在班级里进来的,12个人哦!那个长发的是班长,超级厉害,钟阿姨,您就等着躺赢吧。”
“说得像是你能带人躺赢一样,爱——哭——包。”
“你给我住嘴!”
……
夏舒重新找了一件宽松的裙子在卧室更换,夏年蹲在卧室的门口,也不和别人交流。
卡萝和谭永旺两人远远的被绑在了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关于报社工作的事情,谭永旺正在给卡萝讲他要做的工作。
“那报社老板也太压榨你了吧,把你一人当三人用,难怪不肯放你走。”
“这次不管能不能拿到薪酬,我都要下船,我想家人了。”谭永旺感叹道,随后他有些困惑的问卡萝,“为什么船员直接告诉你母亲你已经去世了,他们难道不担心靠岸了上法庭吗?”
卡萝摇了摇头,这点她也很疑惑。
他们就算真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船上,船长又怎么能瞒过查案的探员呢?阿瑞斯号准备怎么解释他们两的症状呢?
虞既白听到了这句话。
在心里默默的回答到,因为后天,整艘船上的人都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她看了一眼墙角的黄金座钟,时间指向了凌晨2点。
准确的来说,是明天。
虞既白拉开长长的茶几,7人围着茶几坐在地上的地毯上,讨论今天的事情。
卡萝和谭永旺被关在了卧室里,关于游戏的事情还是不要被他们听到比较好。
今天是任务的第一天。
“第一件事,我和班长从你们口中得知船长是临时上任的,因为前任船长的腿摔断了。”池树对着夏家姐弟说。
“没错,我们从船员那里得到的消息,在上一次航行过程中发生的意外,船长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夏舒点头认可。
“根据这个消息,我们三人一起去了船长室。”
“我和船长的聊天过程中发现,威尔逊船长对这个职位似乎势在必行,他直接辞去了原本的职位,丝毫没有想过自己如果没有被录取会怎么样,这不太符合一般人的想法。”池树说着自己的发现。
“威尔逊船长和辛普森大副很不合,我们发现船长室所有物品的摆放都分在了两处,有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感觉。”夏舒说着自己的发现。
“会不会是威尔逊船长为了获得阿瑞斯号的船长身份,对前任船长下了黑手,所以辛普森大副很不满?”池树摸了摸下巴,猜测着两人的关系。
“现在还不能下定论。”虞既白找出一张牛皮纸,在纸上呈现三个角,写下,前任船长(受伤),威尔逊船长,辛普森大副。
在威尔逊船长与辛普森大副之间的关系写下‘不合?’
“我从船员口中确认谭永旺就是发疯的人。”虞既白回忆着说道。
“我在二等舱的报社外,直接看到了谭永旺发疯被带走,然后遇到了卡萝的母亲,知道报社里已经有人发疯过了。”趴在茶几上的燕絮直起腰来说,她的声音还是有些中气不足。
“于是,我和燕絮前往报社调查,拿到了谭永旺抽屉里的笔记本。”虞既白接过话。
她隐去了中途遇到另外两名男性玩家遇到的不愉快。
“我们翻看了笔记本的前几页,理智值就下降了,燕絮受影响很大,但幸好没有像卡萝和谭永旺那样。”虞既白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说出了“发疯”两个字,她的情绪有些低落。
燕絮捏了捏虞既白桌下的手,示意她不要自责。
“关于笔记本的内容,我们明天一起看吧,我的直觉告诉我,晚上不应该打开它。”虞既白继续说。
“好。”众人纷纷点头,完美错过所有发疯现场的夏家姐弟,听着他们关于笔记本引发的事件,对于这本神秘的笔记本,心里都有些毛毛的。
“后面……”
“后面我们前往舞厅,遇到了白语,她告诉我们三等舱的人不可以出来。”池树接过话,“白语就是之前那个短发的女人。”他解释道。
“接下来就到我了!”尹洋洋活跃起氛围。
“我和钟阿姨出生点在三等舱,”尹洋洋看着钟阿姨脸上的疑惑解释道,“嗯唔……出生点就是我们进入游戏开局的地方。”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