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的人,她其实对接下来的路也持疑虑和犹豫,就差一到那儿后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惶恐不安了,也不知道系统是得了什么怪病,愣是叫天天不应,系统说它生了病。
燕清羽倒是个乐子人,从自己好不容易回京到晋阳城哪个地方的馆子好吃,就属他话多,郎梓君作为个现代人自然很快就融入了此去一番与任务无关的心境,俩都是乐子人,半斤对八两。
大抵是黄昏,也就是戌时左右,一行人到了晋阳城,前几日的铺垫果然还是有效果,对外只说是贵人还愿,所以除了燕家的人在城外迎接,基本没什么围观人众,这种事少数人知道为好,毕竟郎梓君是知道的,他们之所以能来,是因为危险并没有解除,换言之倘若城中现在大肆宣扬抓到了乱臣贼子,那么全城的人都会知道太后要来,如今看这接人的阵仗,怕是···林献还没落网,换这个时候林铮渡不是早应该有行动了吗?难道是按兵未动,时机未到?这人钓鱼总是莫名拉无辜人坐诱饵,到时候太后出了意外他又要问责,这是有病还是大病初愈?
将太后安顿好,郎梓君终于是获得了自由时间,再一次呼唤系统无果后,郎梓君心也是破纸团子,不是事把她揉的稀巴烂,而是她能把事揉的稀巴烂,总归是一句:心大。
“郎大人,请,这里是我们这儿最好的馆子,软镜和,是个做鱼不错的堂子。”
燕清羽装成店小二的样子在前面边走边介绍,郎梓君也是个戏精附和道:“这就是你们这儿最好的馆子?让我先来尝尝罢。”
“诶,您说好。”
饱餐一顿后燕清羽又带郎梓君去了城中小桥附近的小摊逛,简直是闲出了天际,要不是郎梓君背后有暗卫护着,还真以为是来这儿度假的,不过难得的安闲为何不好好享受呢,为了太后郎梓君今后还要忙碌许多,所以能及时乐就及时乐吧。
燕鸿洁作为城主是没有到场的,他自己本来是要来的,可硬是被燕越笙给拦在家里面,自己前脚才把自己的母亲关在院子里,后脚自己就被燕越笙关在院子里养病,一想到这前后因果竟都是为了养病,燕鸿洁哭笑不得。
“城主大人,这是今天的药。”
“这还要吃几天?”
“算上今日吃的也只剩四副了。”
“·····”燕鸿洁这人嗜甜,这就有可能导致他是一个一点苦都不想触碰到味蕾的人,一看见这药就难受,感觉比受寒都难受,捏着鼻子才把药喝的大差不差,燕鸿洁心中不平,这下人怎么这么不懂得变通呢,主子不喜欢和苦的,愣是一个蜜饯都没准备,活难受人。
“燕越笙呢?”
“将军在外头呢,可能需要些时间。”
想倒昨天晚上的事燕鸿洁难受的很,感觉没那么苦后就躺下睡了,就连燕清羽进来过都不知道。
“哥,这是···”
燕越笙弹了燕清羽一个脑蹦,他能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于是说道:“还没死。”
“我是这个意思吗?”
“让他休息,你随我出来。”
燕清羽难得收敛自己那大大咧咧的性子,与自己兄长他也是不多言的,如今太后一事,只能说皇家这次做的太任性了,可怜了这燕家的上上下下。
“陛下如何同你说的?”
“只说了郎大人的安危。”
“郎大人?”
“哥,这京城之中还能有那个郎大人啊。”
真是佩服死自己大哥这脑子了,他真的也是心服口服。
“郎梓君也来了?”
“哥,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看来访名单啊。”
“不是我安排的,我也是临危受命。”
“陛下还是不放心啊···”
燕家的人真是越活越没有人烟气儿,一个个跟刚认识的一样,月光打在后院池塘旁边的鹅卵石上泛着光,但是光比月光亮,有可能反的是长廊挂灯的光,淡黄色略微让院子有了人烟气儿,如今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不该回来的也都回来了,封楚禾看着远处的墙发着愣,身后却有人迎了上来轻轻抱住了她——是燕承,那个‘经商’久不归,被老太太天天挂在嘴边骂的不孝子,他也回来了,是封楚禾让人托信与他才回来的。
“寻到宝了?发着愣。”
“你的儿子们都回来了。”
“嗯”
“你还记得自己有几个儿子吗?”
“两个”
“妻子呢?”
“一个”
燕承反问道:“那你有几个丈夫?”
“一个也没有”
“回去吧。”燕承暗自嗤笑,牵着封楚禾的手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