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老总私下最爱喝的竟是可乐!
他从抽屉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白浮。
卡塔——
气体争先恐后地从焦糖色的液体中涌出,伴随着嘶嘶声。
“白小姐,你看着合同上还有什么需要改的吗?”
白浮看似随意翻了两页,实则目光一直未移开合同半分,这也是她多年看文书的习惯,“没。”
空气再度安静。
这……他真的谈不下去了,一个不说话,一个说了也让人接不下话。
他心里苦……
但我不说。
“咳”,厉远手掌用力,顷刻间,易拉罐变得皱皱巴巴的,随手将易拉罐扔进垃圾桶中。
“那签合同?”
白浮在末页签上自己的大名后,递给厉远。
厉远慢条斯理地扣起自己的西装,站起身,向白浮伸出手,“白浮小姐,合作愉快!”
白浮也起身,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在椅子上低头假寐的男人,浅浅地笑了一下,两弯梨涡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合作愉快。”
这男人从车上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看,现在搁着装什么正人君子。
什么人啊?
就这还顶流,脑瘤还差不多吧!
做完表面功夫,白浮一秒都不想多带,转身就离开了。
“行了,人走了。“厉远随意地坐着,侧对着江骆,手肘撑在桌上。
“我说,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摆着一副臭脸啊。”
江骆抬了抬眼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沉闷的低压,给了他一个很危险的眼神,语气冷漠道,“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厉远被他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摸了摸鼻梁骨,有些讪讪道,“周姨不敢催你,就把心思打到了我身上。不是我说,你是准备当一辈子的和尚啊?25岁了连个恋爱都没谈过。”
江骆的绷紧了下颚,脸色比刚才还臭。
厉远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摆了摆手,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江野那小子晚上在夜色攒了个局,你来不来?”
江骆睨了他一眼,抓起西装就走。
“吱个声啊?喂!”厉远顺手抄起桌上的文件扔向半透明磨砂质地的玻璃门。
“操。”说了老半天,江骆都没一句回应,饶是这些年早已习惯的厉远一口气没上来,气的他在江骆后面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