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一定是想尽了各种办法阻扰盛羽堂的化肥厂的正常建设。
“那现在,问题解决了吗,我看报纸上的消息,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但是我没想到,连你的人身安全都会受到威胁。”
见她面露担忧之色,盛羽堂连忙故作轻松道,“那是当然,我是谁啊,被你贺小姐选中的男人,自然实力不俗,不出意外的话,化肥厂下个月就能恢复建设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不用花高价买进口化肥了。”
贺念清由衷替他高兴,“真是太好了,我还一直担心你呢。”
“不用担心,他们虽然恨我恨得牙痒,但现在还不至于撕破脸。”盛羽堂笑着安慰道,“不过,我也想到了,毕竟是我失联在先,受委屈的总是你,我今日才从车站出来,就直奔学校来找你了。你还生我的气吗?”
贺念清摇了摇头,“我不生气了,但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去学校找我了?”
她一想到今天下午他们两个人在宿舍楼下被那么多同学看到,她就一阵脸红。
“好,我知道了,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那你怎么保证?”
“身体力行?”
贺念清忽觉上当,怎么感觉每次和盛羽堂聊天自己都会变得笨嘴拙舌的,一下子就被绕进去了。
盛羽堂俯身下来,将她困在窄小的沙发里,那低哑的声音令室内气温陡然上升。
“你欺负人。”
贺念清本想骂他,可一张口便给了对方可乘之机,熟悉的气息和灵巧温热的舌,瞬间滑入她的口中。
两只拳头去捶他的胸膛,反倒被他钳制住双手,牢牢按在头顶。
他的吻霸道而又笃定,攻城略地般,夺去了她全身所有力气。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盛羽堂才终于松开了唇。
他胸前的衬衫纽扣许是因为方才的挣扎而崩开,贺念清隐隐约约看到那轮廓分明的腹肌,羞涩地别开了眼。
盛羽堂轻笑出声,“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摸过吻过了,不是么?”
贺念清苦于被他钳制住身体,动弹不得,不然真想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了。
“你胡说。”她本能地躲避着他灼热的目光。
“是不是胡说等下就晓得了。”
“我才不要。”贺念清的脸红得像番茄一样,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
“又嘴硬。”
盛羽堂不禁想起才认识她的时候,伶牙俐齿,清冷疏离,不折不扣的冷美人一个。
可如今与他在一起时,却是柔情似水,万般妩媚,她的这一面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想到这里,盛羽堂放下最后一丝克制与矜持,今晚他什么都不想,只想与她共沉沦……
……
清冷的月光下,橘色光点忽明忽暗,白色的烟雾升起,模糊了眼前的月色。
高跟鞋踏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人还未到近前,一股酒气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便已飘到了盛羽堂近前,他甚至都不用转头,便知道这气味的主人是谁,是与他住在同一条巷子里的杨安妮。
“你能不能少喝点酒,不然他怎么能走的放心?”
盛羽堂将烟蒂踩在脚下,低声问道。
“他走的不安才好,最后夜夜都过来缠着我,每晚都到我的梦里来。”
杨安妮脚步踉跄,扶着墙壁缓缓走近,站在盛羽堂对面,点燃了一支烟。
“怎么?今晚把人家小姑娘骗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