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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2 / 3)

愫,现在无疑是在慢慢升华。

就好像明知他是一味毒药,却诱惑着她一再地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可是这样的情愫,只是她一个人在升华,于他而言,绝不会这么简单。

玄遥尊也没有隐瞒,直言不讳道,“你吃了我的金裘灵鼠,只有双修,我才能将灵效拿回来。”

他说这话时只是淡淡的笑,眼中的邪魅被严肃取代,仿佛这么难于启齿的事情,在他看来却是无比神圣。

洛拂笙一时间语塞,原来他想和她双修是因为金裘灵鼠。

害她瞎想了这么多天。

莫名的失落盈满了整个心房。

她苦涩地问道,“如果不拿回来,你会怎样?”

这是她最后的底限,也是她最后的底牌。

她一直不想与他有什么瓜葛,恨不能跟他形同陌路。她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弟子,而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玄遥尊。

云与泥,山与草。

只是不想让自己陷入一场劫数,不想自己空欢喜一场。

她一次次地对他冷漠,这些玄遥尊不会不明白,他越是明白,却越要这样做。

可见他也是被逼到了这条路上,不得不放下了自己的自尊。

她其实并不想与他双修,身与心的交付应该是同时发生的,而不是伴随着一场交易的欢愉。

她不愿,自然也会失落,甚至是毫不掩示的失落。

但她能怎么样呢?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她再说不愿,是否就真的将他彻底激怒。

问这一句,当然是她最后的底牌。

权当是她自己要的最后能拒绝他的底牌。

玄遥向来淡笑的目光冷了下来,黝黑得看不到眼底,“我会死。”

来时逆境,回去时可能会是顺境。

大风一路几乎是在推着她走,根本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

当她知道玄遥尊会有生命危险时,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

其实做这个决定也没有她想的那么难。

至少现在她已经走了半路,除了心跳依然如鼙鼓般没有停下来外,她一点都没有哀伤或是厌恶。

她想,或许在她内心深处也是渴望的。

那么风华绝代的男人,谁又能抗拒的了呢。

有了灵参,只剩下灵矿石了。

洛拂笙跟药宿仙说了自己的想法,她想把灵矿石做成零食。

一来是好吃,二来把灵矿石的粉末和糖一起加热熬制,只要时间够长,效果其实和炼炉是差不多的,也可以发挥灵矿石的功效。

药宿仙听完后,瞠目地看了她许久,最后似笑非笑地问道,“那灵矿石从哪儿来?”

洛拂笙本想说,让他老人家找司极宫去要一些。

药宿仙自然能看透她的这些小心思,先一步为自己脱身,“别指望我,我一向不参与各宫之间的争斗。”

肩膀一落,洛拂笙双肩耷拉下来。

谁知药宿仙话峰一转,话意不明道,“不过如果是你自己去找,我也可以不闻不问。”

洛拂笙在原地愣了许久,才将药宿仙的话翻译过来——

要找你自己去找,我不去。

既然决定了,洛拂笙就不想放弃。

松云也支持她的决定,主动要求去为她购买零食的材料。

一切就绪,只差灵矿石。

风停日稀,太阳在叠叠的云层中忽隐忽现。

洛拂笙找到又德,讲明了自己的来意,又德虽然为难,可还是愿意为她引荐自己的师傅迟幕仙君。

初入司瑾宫,她的心情莫名的平静。

司瑾宫不似司极宫奢华,但入目仿若伽蓝,白墙灰瓦,松云密布,完全不受季节的影响,小湖上开满朵朵绿色荷叶,看上一眼,便让人觉得通体舒畅。

而迟幕本人也极为和蔼,没有丹圣的尖嘴猴腮,老谋深算。

他大约而立之年,留了一撮不长不短的胡须,古铜肌肤,笑容温和。

洛拂笙记得松云曾跟她说过,玄遥尊此人不喜阿谀奉承,好大喜功,反对歌功颂德,所以丹圣那种自以为是的人入不了玄遥尊的法眼。

反而是迟幕这种做事稳妥,一心为仙门的繁荣为标准的人,才能和玄遥尊的观点相符。

迟幕大致听说了洛拂笙来此的目的,笑笑没有讲话,只是径自饮茶。

洛拂笙一颗心悬在嗓子眼,站在他面前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见迟幕不讲话,只好又补弃一句,“我就要一点点就好。”

迟幕抬头,暖色一笑,不答反问道,“你可听说过鬼王楚令?”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洛拂笙错愕半晌,低低摇头,“弟子没听说过。”

迟幕道,“鬼门一向与魔门视为一家,魔尊洛拂笙不知现在何处,楚令便带令鬼魔二门与仙门争夺灵矿石。”

“楚令此人与洛拂笙完全不同,洛拂笙修为极高,他完全凭着自己的能力来争抢。但楚令不同......”

洛拂笙低着头静静地听着。

眼观鼻,鼻观嘴,尖尖的下巴都快贴到了锁骨。

“楚令此人十分狡猾,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甚至一点鬼王的样子都没有。”

“最近几次司瑾宫的弟子找到的灵矿石,都被他半路抢走,而且还是硬生生地来抢,他也丝毫没有羞耻心。”

“玄琰仙尊已经出面多次,但楚令油嘴滑舌,竟然同玄琰仙尊卖惨。”

“打也不是,不打只能眼睁睁看着灵矿石被他抢走。”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洛拂笙,语重心长道,“司极宫的确不肯向司瑾宫购买灵矿石,但同样,再找到的灵矿石也为数不多。”

洛拂笙大致明白他要说什么了。

如果她再浪费了,就会越来越少。

她有些底气不足,毕竟自己只是心血来潮要做试验,成功与否,她并无半点把握。

来这里也只是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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