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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二百三十六章:终不似,少年游(2 / 3)

员一人,甚至可能是治疗。”

阿加莎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如果说那些孩子的素质都不错,火红在单挑中甚至还要比家长们的平均水平更胜一筹,那么在4v4的团战中,就算给孩子们四个火红,也绝无可能打赢经验拉满的家长们。”

罗蕾莱摩挲着下巴,接口道:“但事实却是,家长那边的素质虽然明显要高出孩子们一大截,但却并没有选择稳赢的打法,而是把自己拆分开来,变成了就算拼尽全力也没办法正面击败对方五人的情况,要我说……他们恐怕并没有什么争胜欲望。”

“而且他们还不想让孩子们看扁了。”

阿加莎用慈祥的眼神看向屏幕上那些少年少女,莞尔道:“根据那些孩子的话,很显然在这场比赛前他们并不知道长辈们的真实水平,啧,经典的扮猪吃虎,最后应该是那位吃货爸爸的表演吧,到时候他再顺理成章的输掉,然后另外两组人也被孩子们凭人数优势各个击破,完美的输阵不输人。”

与阿加莎有着相同想法的阿渡点了点头:“精辟。”

然后——

“不对。”

坐在长桌中央,从比赛开始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的坂木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那些孩子,赢不了。”

……

游戏时间pm13:36

训练场代号‘鳞’,中央区域开阔地

“所以,这应该就是您们的想法吧?”

除了治疗身份外还扮演着参谋角色的囡囡难站在队伍最前面,对面前那位双手插着口袋,看起来虽然颇为英俊但两鬓已经有些斑白,头顶发量也稍稍有些稀疏的,眼中有故事亦有风霜的吃货爸爸正色道:“我们几个在路上已经商量过了,虽然我个人无所谓,但他们的意思是不想占您们这便宜,所以与其配合您们玩什么各个击破,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场团战,输得痛快总好过赢得窝囊。”

“输得痛快……赢得窝囊……”

吃货爸爸轻声重复着囡囡难的话,目光从面前五个孩子身上一一扫过,然后在少年少女们严肃地注视下摇了摇头:“你们只猜对了一半。”

火红眉头紧锁,踏出一步站在队伍最前方,双手分别握住身侧六柄长刀中的【烈斩】与【雷斩】,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想让你们见识一下大人们的真正实力这个猜测,对了。”

吃货爸爸将双手缓缓从口袋中抽出,眼中的柔和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切似是在燃烧的某种……麻木。

没错,就是麻木,是孩子们偶尔会从火红身上看见的,对自己那份远远比大多数同龄人强大的麻木与那无从宣泄的战意。

“而让你们从我开始逐个击破我们五人的猜测,错了。”

吃货爸爸的右手缓缓收紧,古井无波的语气冷漠而傲慢:“这里,是你们的终点站。”

“小心!!!”

火红的瞳孔在自己父亲话音落罢那一瞬间骤然收缩,随即猛地用【烈斩】的刀柄向咫尺之处的囡囡难砸去,甚至在过程中用上了技能【居合】,宁可误伤也要以最快速度帮助伙伴脱离危险,然而——

【固有结界·无法逾越的白银山】

伴随着一阵令人如坠冰窖的寒意掠过身体,火红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慢了半拍,然后……便眼睁睁地看着囡囡难被一只从天而降的藏青色巨兽砸中,顷刻间便化作白光原地消散了。

【您的队友:囡囡难,已阵亡】

“快散开!”

一刻都来不及为治疗者的出局而震撼,惊觉到自己正立于山巅的火红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在闪身躲开了那巨兽扑杀的同时冲向自己身后那三位队友。

“转过头来。”

然而就在下一刻,其父亲冰冷的声音骤然响彻在火红耳边:“现在是单挑时间。”

下一瞬,一金、一赤、一蓝三只飞禽虚影如闪电般掠过。

在火红惊恐的注视下,照昊被一团深邃而狂烈的炽焰吞没,天机变被一道锋锐的冰风暴‘吹散’,而暖雨初晴则在甩过来一个能让人在单挑中获得增益状态的‘公正祝福’后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金色雷霆轰成了点点白光。

【您的队友:照昊,已阵亡】

【您的队友:天机变,已阵亡】

【您的队友:暖雨晴风,已阵亡】

“该死!”

伴随着冰冷到与父亲刚刚那番话语如出一辙的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几乎咬碎了牙齿的火红猛地转身看向那个在猎猎狂风中负手而立,明明站在同一个平面上甚至比自己矮了几公分,但却仿佛在俾睨俯瞰着自己的至亲,含恨拔刀——

【岚斩·燕返】

【烈斩·焚天地】

【雷斩·闪电强袭】

【冰斩·雪漫三千刹】

四柄长刀同时出鞘,分别用双手食指中指、小指无名指夹着刀柄末端的火红在技能加持下身形如电,转瞬间便凌空击碎了那三道飞禽虚影,并将那本就迟缓的巨兽虚影封在了剑柄中。

然后——

“别小看人啊!”

逼近到父亲面前的火红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拔出了最后两柄长刀。

【死斩·黑夜魔影】

【恶斩·深渊突刺】

而在他面前的男人也在同一时间缓缓抬起了右手,目光一肃。

【超界限——梦想终结】

……

游戏时间pm13:39

训练场代号‘鳞’,中央区域开阔地,【固有结界·无法逾越的白银山】,山巅

“果然……”

男人右手捂着小腹处那几乎将自己腰斩的血痕,垂眸看着地上那条原本位于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无奈地摇了摇头,喟然长叹道:“人果然还是不能不服老啊。”

“神经病。”

胸口被贯穿的火红摇了摇头,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后便仰天倒在了地上。

“你懂什么。”

当父亲的轻笑了一声,悠悠地说道:“这要换二十多年前,你们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山顶。”

“那会在哪里?”

生命值高速流逝的火红难得心平气和地跟父亲聊起了天。

“山底,直接被压死在山底。”

“真厉害啊。”

“呵呵,是吧。”

……

芦叶满汀洲,寒沙带浅流。二十年重过南楼。柳下系船犹未稳,能几日,又中秋。

黄鹤断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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