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者的女子恶狠狠地把他从墙上‘抠’下来,然后拽着那人的领口怒道:“跑哪儿去了!?” 周围顿时想起了一片议论声…… “听着就疼啊,她是不是又暴力了?” “分情况,只要不动用象征力就是个温柔贤淑的好姑娘啊……” “刚才那一下真狠啊,我都听见音爆了!” “而且是冲着脸打的…..” “打的好啊~” “妙哉妙哉!” “大快人心!” “共勉共勉~” “恶人自有恶人磨!” “说谁恶人呢,季大哥姑且不说,夕姐可不是恶人。” “嗯,也对,那就恶人自有天收……” …… “喂喂喂!你们够了啊!”睡衣男回头吼了一嗓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面前这位控灵者的镰刀,柔声道:“我就是有点儿不放心俩闺女,所以偷偷跟了她们一段儿,目送俩宝贝进屋之后我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女子嘟了嘟嘴,怀里的小白狗和那柄巨镰慢慢消散:“唔,知道了……下次提前跟我打个招呼也行嘛,那个……你脸还疼么?” 睡衣男立刻疯狂摇头。 “季哥哥的脸比叹息之壁还厚呢,笨蛋你不用担心他。”小白飘过来对刚刚还霸气无比,转眼间又变得小鸟依人的女子轻哼道:“刚才是打轻了。” 然后她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 “走你~!” 睡衣男以一个抛投的姿势将小白丢出了十几米远,然后拍着手乐呵呵地对众人笑道:“情况我已经大概了解了,现在继续说坏消息吧,首先……” “卧槽他怎么知道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怕不是偷偷往这里安窃听器了?” “噫……季大哥不至于吧。” “不一定哦~他原来还往夕酱的房间里装过针孔摄像头呢!” “嗯,我作证。” “太贱了!” “幸亏他那俩闺女不随他,呃,是不随他吧……?” “你说晓鸽和晓岛啊……我记得她俩身上好像还有……” “咳!” “唉……” “也不怪那两口子那么宠孩子……” 议论声再次纷纷响起。 “你们差不多一点啊!!!”睡衣男嘴角抽搐着咆哮了一声,然后随手夺过那位富态男子刚拿回来的鸡腿,啃了一口后严肃道:“诸位,我们……” 站在他身边的那位控灵者贤淑地给他擦了擦嘴角:“沾到油了~” “哦哦~老婆你真好!” 众人:“……” “行吧,多余的我就不扯了。”睡衣男眼见现场的画风已经彻底扭转不回来了,于是便破罐破摔地往桌子上一坐,摊手道:“计划出问题了,而且我们还处理不了,这就很糟糕……” 万腾看了他一眼:“那就静观其变好了,反正那个东西也运行得挺顺利的。” “虽然静观其变这四个字说的没错,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睡衣男撇了撇嘴,摇头道:“那个现象的危害性诸位都很清楚,尽管我们已经成功让它远离了这个世界,但不完整的‘业’并没有办法强行将其抹杀,只能用一种近乎于仪式的程序,而且我们原本的方向也错了,傻猪在那东西失控之前发现了一点端倪,它似乎并非会按照我们原本预想的那样单纯地消灭那个现象,而是企图抹杀那个现象的……载体。” 西装男瞪大了眼睛:“载体是谁?” “不知道,按理说我应该可以在其出现的第一时间锁定的。”身材富态的男子叹了口气,摇头道:“但直到那东西失控为止,我都无法确实锁定到某个个体。” 穿着白大褂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沉痛,紧紧地攥起了拳头:“那跟之前还有什么区别,悲剧不应该再重演了……” “而且还会牵连到一个无辜的世界。”睡衣男颇为凝重地补充了一句,沉声道:“同样的生灵涂炭,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那种事绝对不可以发生。” 伊南皱了皱眉:“但它已经发生了,你要怎么做?在现实里找到那个现象,然后杀掉么……” “不,那样的话死掉的也只是载体而已,现象只会在沉寂一段时间之后继续出现。”睡衣男摇了摇头,然后看了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子一眼:“而且真说得没错,悲剧不应该再重演了……” 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身来的眼镜男干呕了两声,然后抱着他那本色情刊物玩味地笑道:“但你刚才却说静观其变。” “是的,因为我觉得悲剧未必会重演,这个危险的游戏也不能停止。”睡衣男忽然笑了起来,低声道:“你们还记得当年推算的时间点在哪里吗?” 谷衍月立刻说道:“七年前。” “没错。”睡衣男点了点头,然后摊手道:“但七年前什么都没发生,傻猪那时还没有做出那东西,被我切下来的那一点点‘业’更没有稳定,我们当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本该初现端倪的现象却迟到了……直到上个月……” 坐在眼镜色情刊物男身边的旗袍女子歪了歪头:“所以呢?” “所以不是你们两口子外加杜天老不死集体智障加手潮,就是那个现象出现了问题~”睡衣男贱兮兮地说道。 杜老板哼了一声:“但那个现象按理说并不会出现问题……” “所以你智障。” “你再说一遍试试!” “开个玩笑。”睡衣男咧了咧嘴,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所以我觉得,问题应该出现在那个‘载体’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