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院子里的所有灵草。导致现在苏文茵清醒后心疼的呲牙咧嘴，全他喵都是心血啊，好歹搬到现在的院子里种下也好呀！全烧了！总之那个败家的自己她绝不承认是她！
玉虚子内心自嘲的一笑，无缘无故就让她搬离自己精心打理的小院，傻子才没有任何的怨恨吧，想罢也不知如何开口，最终只能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苏文茵感觉玉虚子是吃错什么药了，有些担心“您不会忘吃药了吧？或者吃错了什么药？”
“没有。”玉虚子也清楚自己行为的突兀“只是感觉对不起你罢了，收你做徒弟，委屈你了。”
又因为她是自己的徒弟，所以不敢跟她过分亲近，若是自己因为她是青羽神的转世就喜欢上文茵，无论对青羽神还是对文茵都是折辱。只能离她远远的，可能她受到白泽神力的影响，即使保持距离，文茵还是跟他亲近，甚至喜欢上他。
而且听着往日的师姐喊自己师父，玉虚子觉得有些恶寒。
苏文茵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因为您的关系，就算门内其他人看我再不顺眼，也不会欺负我。而且虽然没受到您的关爱，但也没有被人随意的欺负，你也没有随随便便的惩罚，只能说不好不坏，怎么忽然之间说对不起了？”
玉虚子心内微微苦笑，他做的事完全都是感动自己，站在文茵的角度，他只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欺负他的一个坏人。
“好像你很讨厌我，又很喜欢我，能说说原因吗？”回想过去，文茵对他忽冷忽热的，白泽佩是影响因素之一，还有应该是时空珠的关系。
不过怎么在时空珠的推动下，文茵的行为会如此反常？一会像个正常人，一会跟她几千年间没有意识的情况一样？
两人边走边说话，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梅园，玉虚子找了处空地，慢悠悠的点火，掏出茶叶煮茶。
“就。。。”她要怎么回答她换了个芯子？又怎么回答，受到那个叫时空珠的影响，自己曾经处于一种完全浑浑噩噩的状态，这个状态是按照剧情的走的。其实你们都不是真人，都是书里的角色。
然后猜测玉虚子喜欢自己的徒弟？这么没道德、没格调的行为说出来能不能被玉虚子直接杀了灭口？
最怕的就是老师没划重点，结果考试的问题全都直击灵魂。甚至需要她思考如何回答才能在老师手里讨分。
玉虚子耐心的等她的答案，哪怕糊弄过去的答案他也能接受，反正在白景行面前她也糊弄了很多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苏文茵思索了许久，放弃抵抗“我单纯的认为这个世界谁离开了谁都能活下去，并非讨厌您!。。。额，也不能这么说。”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需要琢磨一下措辞。
玉虚子有些惊讶，难得苏文茵会如此的坦荡的跟自己说心里话，心里也有些放松，语气也带上了调侃“嗯，你继续。看我脸色做什么？你何时将我当做你师父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说的也是，除了无意识的时候苏文茵从未喊过他师父。玉虚子除了那段时间也并未叫她一声徒儿。
不过这个神态这个语气，让苏文茵情不自禁的开口问道“您知道白景行吗？”
姿态放松、正在喝茶的玉虚子呛着了，咳嗽几声才疑惑的望着她“你问过所有的峰主，他们都没给你答案，你认为我能知道？”
“那苍冥您一定清楚。”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而且你讨厌我什么总要说清楚吧。”玉虚子将茶盅推到苏文茵面前。
“讨厌您对周莹雪的态度。”苏文茵坐下来，但没有接玉虚子的茶盅。仔细思索后，删繁就简提出观点，提醒一下玉虚子避免他被周莹雪影响，名声毁了，也可以说讨厌他竟然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有龌龊的想法！“周莹雪或许年岁较大，毕竟是您的徒弟，您对我、对摇情都算放养的状态，如果不是对周莹雪有什么想法，你至于区别对待吗？”
“说仔细点。”
“你没觉得周莹雪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是个很单纯的小姑娘？”苏文茵眼睛瞪得溜圆，如果玉虚子说是，那还有什么谈下去的必要吗？没有了，浪费自己的时间！“还有摇情说你选她是为了让我开心。”
“不是。”玉虚子略带笑意的摇了摇头，忽然望向四周“文茵，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