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步,先检查有没有生病,有的话治好。
第2步,给他洗澡。
然后我就获得了一个,洗完澡后看上去有变得乖巧一些的多弗朗明哥。
但前提是他那个非常惹人生气的嘴巴不张开的话。
“你这个(和谐)!”
“小孩子不可以说脏话哦。”
我眼疾手快的捏住了他的嘴巴。另外一只手攥住他乱动的手脚,轻轻一抛又把多弗朗明哥丢到了床上。
“现在我下去做早饭,多弗要乖乖的待在楼上的卧室里哦。”我现在已经彻底的把成年的多弗朗明哥和现在的他完全的区分开来了。
也多多少少摸清楚了,该怎么样和他相处。
很意思吧。
每当我露出非常温柔且宽容的一面,他反而会在看似更激进的情绪和话语下,表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依赖。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但对于我来说算个好消息。
——既然被封于棺材中的‘我’,选择在他的国家成立大本营,那就证明我和他的关系绝对不会是一种非常浅薄的救者与被救者。
这样思索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为数不多的几个土豆,缓慢的削起了皮。
按照这个方向看下去的话……
明白了。
我成为了他的教母。